紧咬的唇瓣被掰开,粗粝的指尖抵在正中以防她再次咬伤自己。
朱谨揉着她细软的发丝安慰:“好好睡一觉,接下来本王来处理,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呜咽的哭声透着凄苦,
朱谨起身,将内室留给沈月发泄,
听风跪在廊下:“主子,尸体被属下运过来了,怎么处理?”
朱谨眸色暗沉,朱成虽说是宋家旁支,但手上掌握着宋家所有的生意,十分得宋太师器重,
若是处理不好,很容易给沈月留下祸端。
“让人易容成宋成,从后门匆匆离开,再将尸体送到城外,再找几头野狼啃咬,做出仙人跳的假象。”
室内哭声渐消,朱谨悄无声息进门,发现沈月哭晕了过去,
......
“唔......”
沉重的眼皮睁开,
沈月见身旁坐了位男装打扮的女子,手中捏着银针,
“醒了就好,二姑娘,外面大姑娘在大张旗鼓的寻你,你若是再不醒,恐怕会出事。”
“多谢,”
沈月撑着身子坐起来,眼神陡然锋利如刀,
宋成癖好特殊,她脖颈上的痕迹太过显眼,经过人事的人一眼便能看出经历过什么。
沈毓婉既然费了这么大功夫,也定然会引着人查验自己的伤口,
必须得给身上的痕迹安置一个合理的理由。
“我身上的伤可以伪造成摔伤吗?”
“倒是可以,”听霜想了想点头:“正好有那个痕迹的地方都可以做成擦伤,”
“劳烦这位姐姐帮寻块粗一点的石头来。”
坐到镜前,沈月拿起石块对着伤口划弄,直到血丝渗出再换另一边,伤痕完全遮盖后,冷汗已将额发浸湿,
顾不上休息,她请求听霜立刻带她去花园,
花园中央有高耸的假山,若是从假山跌落下去,这身的淤青也能有个光明正大的说法。
“你这又是何必。”
看着沈月脖颈上的血痕,朱谨绷着脸,原本冷峻的脸骤然有些阴沉。
“可若不这样做,如何解释我身上的这些伤口。”
沈月点着面具:“沈毓婉既然想让我死,定然会想方设法查验伤口,我若是不这样做,百口莫辩。”
“若被她拿捏了把柄,宋成的死就只能挂在我身上,说不得我会被宋家安排给宋成用来活人陪葬。”
*
“来人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