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一样。
他吃醋于她和宋听澜的亲昵,尤其是她在五年不归后,再回来时,他总能觉得,师尊待宋听澜,好像更加亲近了些。
他难过于不能与她久伴,比起能不能更强,他最想的,无非是与她永远在一起,哪怕只能做师徒。
只要她的身边没有别人,那他做她一辈子徒弟又何妨?
可是她的身边不止有他一人。
不离开她,不换一种道,他受灵根限制,没办法更强,很难越过宋听澜。
可离开她,无疑是给了宋听澜可乘之机。
江岫白目光沉沉,落在她身上。
“师尊。”
呼吸喷薄在她脸侧,江岫白用唇碰了一下她的额头,又依次吻在她的眼皮、侧脸和唇角。
红潮慢慢涌现,他喘息几声,觉得好似呼吸不过来,心里却是一种几乎全部被填满的诡异的满足。
这种完完全全将她掌握、无所顾忌的亲昵,让他觉得,他们本就是一体的。
他们天生一对。
江岫白偏了偏头,含住她的耳垂,细细的舔舐。
暧昧的氛围在夜里越发浓郁,季清鸢浑然听不到耳边几乎压抑不住地喘息声和身后坚实胸膛处的剧烈心跳声。
她只陷入一个黑甜的梦境,犹如陷落沼泽,爬也爬不出去,在梦中迷迷糊糊。
她恍恍惚惚,睁开眼便是一片光怪陆离,待光影不再模糊,便看见四周全是高大茂密的树,脚下是厚实的腐叶新叶堆积,好似来到了原始森林。
她深一脚浅一脚地乱走,却迟迟看不见森林的尽头,精疲力尽,最后靠在一棵树下打算休息。
“嘶嘶——”
随着细微的叫声响起,她仰头,便与盘在粗壮树干上,浓密枝叶间的一条巨蛇对上了视线。
黄金竖瞳死死锁定住她,季清鸢只在它眼里看到一个微缩的小点。
那是她自己。
颤栗感传遍全身,好像一身都开始起鸡皮疙瘩,她浑身都软得站不住。
“呜……”
再回神,浑身都被死死缠住,不留丝毫缝隙,密不透风的缠绕叫她几乎呼吸不过来,在窒息的边缘竭力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