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鸢坐在树根上,撇了撇嘴:“魔尊大人真是满口花言巧语。”
每次见面都要撩拨她,光口头上花言巧语,好感度是一点都不见涨的。
季清鸢拍了拍衣服,站了起来:“不知这仙域琼浆价值几何?我用灵植仙草抵给你可好?”
人族、妖族、魔族的通行货币都不相同,但价值高的法器仙草都是硬通货。
季清鸢水涟漪里最不缺的就是珍稀的灵植仙草,有一大部分有的是她目前这个修为所用不了的,拿来“抵债”,倒是刚刚好。
北冥离幻化成繁星的样子,个头倒是与她差不多,二人站着时倒不用季清鸢再仰视。
但他身上莫名有一种久居高位的气度,慵懒却不敢叫人轻看。
北冥离轻嗤一声,依旧极不正经:“何必见外。”
手中长笛打了个转,他用长笛轻轻挑起她下巴,端得一副风流公子样:“小娘子以身相许就好。”
季清鸢:“……”
她有些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最后伸手将他的长笛挪开:“你别这样,我真的没有磨镜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