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鸢想不起来她何时有可能中了毒,而岑川不曾跟在她身侧,自然也无法知晓她是在何处中的毒。
找不出疑点,岑川也不确定她是否真的中了毒,只叹了口气,一脸担忧。
季清鸢被他用狐狸尾巴裹着,身体也慢慢回温,热了起来。
她拍了拍他蓬松得像是一大捧蒲公英似的尾巴,道:“先松开吧,小川。”
岑川慢慢放开了尾巴,仍是有些不放心地试了试她手上的温度,才尽数将尾巴放开。
他尾巴一放开,登时就有了几分凉。
看来她的身体确实是出问题了。
季清鸢用被褥裹住自己,坐起身来,只露出手,捏了捏他的脸:“快别皱着眉头啦,小川笑起来最好看。”
纵使她身体确实有问题,但季清鸢也不想岑川知晓,她有意揭过这个话题,语调便极软,像在哄小孩子。
但岑川很吃这套,任由着她揉捏他的脸,只闷闷地哼了一声,看上去还有些气在。
“受了伤,阿姐为何都不告诉我?”
季清鸢将被褥打开,将他也一起裹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