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连人带被子被他捞回来,此刻身手也不好,不能躲他,只好老老实实躺在原地,攥着那金色叶子玩。
北冥离看了她一眼,见她正认真玩叶子,忽地伸出手来,捏住她的脸,道:“张嘴。”
季清鸢一愣:“张嘴做什么?”
“吃药。”
隐隐可见他手上是一颗圆溜溜的东西,季清鸢看不清颜色,只听到他道:“天极宗的药不管用,这药可保你两三年平安。”
他虽不是什么怕疼的人,但若要时时刻刻被毒腐蚀日日吐血,那自然也是不愿意的。
北冥离此人,向来是不屑于骗人的。
季清鸢轻轻张开嘴,北冥离就将那圆溜溜的小丸塞了进去。
指腹蹭过柔软的唇,又一触即逝。
北冥离有些不适应,下意识将手背在身后,轻轻摩挲几下刚刚碰过她唇的指腹。
季清鸢倒没注意到这点细节,那丸子入口即化,她微蹙眉头:“怎么有点血腥味?”
北冥离轻笑,一副逗小孩的样子:“小娘子还挑食?”
季清鸢狠狠瞪他一眼:“自然不是。”
一会儿说她掉下床一会儿说她挑食,可劲逮着她玩。
北冥离被她瞪了一眼,也不生气,桃花眼含着笑,极为潋滟地望着她笑了笑,活脱脱是勾人的狐狸成了精。
但季清鸢此刻压根看不见,听见他的轻笑声还以为他又在取笑她,有些恼了,遂开始赶人:“你还不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