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柳俊刚好端着刚出炉的神丹走了过来。他听到羽芒大师的话,立刻出口制止:“不用,不用拜师,这技艺我自然会教给大家,至于你们能不能学的会,那就是你们的事了。”
柳俊并不是因为两人辈分差距大才这样说的,而是因为他真的遭不住羽芒大师这股疯劲。
陈山河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你认真的?”他心中的震惊如同惊涛骇浪一般,无法平静。
在丹宗,炼丹大师和宗师们虽然会互相交流炼丹的技艺和心得,但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独门绝技。这种炼制神丹的独特手法,即使是自己的徒弟也不一定会传授,更别说是一个外人了。
然而,对于柳俊来说,这些规矩似乎并不存在。因为他得到道门的上古炼丹卷轴时,卷轴中明确写着,这种技艺可以外传,只要对方有足够的悟性学会,而道门掌门也说过,可以外传。
羽芒大师对于拜师学习这种技艺非常执着。他不在乎面子,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比提升炼丹水平更重要的事情了。
只见羽芒大师目光炙热的看着柳俊,热情地说:“拜师吧,我们都拜师,既然要学这种技艺,理应拜师,而且端茶倒水送尿盆这些徒弟应该做的,我们也要做,这才是传承”
“????”柳俊脑补了一下羽芒大师这个疯子伺候他的场景,赶忙后退两步拒绝道:“不用不用,如果大家想学,到时候互相探讨一下就行了。拜师就不必了,要真是拜师,我宁愿不教。”
羽芒大师还想说什么,但他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其他眼尖的长老们迅速出手,一把捂住他的嘴,接着巧妙地拉到了人群后面。长老们的动作干净利落,显然是经过无数次默契的配合。
尽管他们内心深处对这种精湛的技艺充满了渴望,也明白“达者为师”的古训,但真的要整个丹阁的长老们集体拜一个年轻人为师,这让他们感到有些难以接受,仿佛有一道难以逾越的心理门槛。
这时,陈山河站了出来,他望着众人,开口说道:“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大家也都不用太见外。我们都是为了丹阁的未来,为了追求更高深的丹道技艺,互相探讨,共同进步,有什么独门技艺,也都别对人家藏着,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众长老闻言,纷纷点头,赞同陈山河的说法。“理应如此。”、“是,应该的。”
他们的声音在宽敞的广场中回荡,充满了决心和信念。他们明白,能够得到这样的技艺,若是再藏私,那就太不应该了。
本来他们这群丹痴,心思就不坏,就算陈山河不说,他们得到了柳俊的炼丹技艺,也是要给出来一定的好处作为交换的。
能一直痴迷炼丹的大师宗师,大多数人心肠都不坏,毕竟整天琢磨坑人的,没有时间炼制出来好丹药,因为炼丹这一行,需要整个身心投入进去,才有可能炼制出好丹药。
此刻,丹阁的长老们心中都有一股强烈的意愿,那便是不辜负这位年轻人的信任,他们决心要以更加诚挚的态度,将自己的独门技艺传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