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这里好冷哦……”星竹抱着斯诺克的胳膊,打着哆嗦。
地牢地牢,确实是在地底下的监狱。地下温度不知比地上低多少。
不仅是气温的冷,而且这里的气氛相当阴森。
斯诺克随手打开了一间空的牢房的门,粗鲁的一把把星竹推了进去,把一路提溜着的那个男孩一把扔了进去:“在这里呆着。”
说完,便要锁门。
“姐姐姐姐!我好怕嘛!”星竹却一把抱住了斯诺克的腰,不让她走,“姐姐陪我,陪我啦!”
斯诺克脸色一变。
这种破地方,陪她?
她堂堂恩佐大人的得力干将,要在地牢里赔一个牙还没开始换的小丫头?
面对星竹这还不明白自己处境的请求,斯诺克连一个表情都没有给她,扒开缠在她腰上的手,粗鲁的一把把星竹又推回牢房。
星竹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胳膊便被斯诺克那长长的指甲掐得火燎火燎的疼。还没等她做出表态,便被斯诺克推得仰面摔倒在地,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石头做的地上,摔了一身灰。
“烦人。”斯诺克嘀咕一声,拍了拍手上沾上的灰,转身就要离开。
可还没等她把牢房的门关上,一阵嘶声力竭的哭喊便从身后传来,刺激着她的耳膜。
六岁的女孩被这样对待,哭也是在所难免的。
斯诺克本就不耐烦的心又是一阵烦躁,“咚”的一声关上了那厚厚的铁门,“嘎吱”一声又把铁门锁住。
“大姐,你快别让她哭了,烦人!”
隔壁牢房的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壮汉敲打着铁门喊着。
斯诺克也觉得烦,壮汉的话让她更烦:“你叫我什么?”
大姐?
大姐!
大姐?!!!
壮汉也是个会看人脸色的人,见斯诺克如此,赶紧改口:“啊不,这位貌美如花的妹妹。”
是女人哪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