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白捧着手中的茶水,想起他在鬼医葬礼上,匆匆见过一面的三十多岁女人。
他记得那个女人长了一张普通的脸,甚至那双眼还带着几分奸诈。
“我记得鬼医好像收过一个徒弟,那个徒弟和顾楚心年龄相仿,没准顾楚心就是那个徒弟。”
否则他也想不出来,为什么顾楚心能打着鬼医的名号,却没人能揭穿她。
没准她就是鬼医的徒弟,继承了衣钵,也继承了“鬼医”之名。
南卓渊皱眉,“如果顾楚心是鬼医的徒弟,那这个李医生也是鬼医的徒弟吗?”
李崇白再次把目光放在监控里的南妤身上,他摇头肯定道:“不可能!”
南洲直接问:“为什么?”
裴渔也看向李崇白,“老师,你不是说她的针法就是鬼医独特的针法吗?”
李崇白眸底泛着一丝异样的情绪。
“当年我和鬼医是朋友,是他亲口和我说,他只有一个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