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当年修长城的时候你们要他祭天？”我不懂。

“他不是说了为了百姓才修长城的吗，那只要是为了百姓，皇帝自己祭天足以展现觉悟了吧，结果他没有，所以说是在骗人；其实那是考验，只要他自我献祭了，我们天道众会给他想要的永生；但是他贪生怕死，又是修兵马俑又是巡游又是炼丹的，还想千世万世，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我就问你是不是二世而亡？”天道冷笑。

“周，受命于天；秦，不过是一路诸侯而已，天子有错，可以劝谏，取而代之？我们天道众可没有授权！没有授权取而代之不就是直接抢吗？”命运连连摇头：“记住，犭，我们天道给你的才是你的，我们不给，你也不能抢。”

“我不懂，你们那么认可周，为什么周还是会失败。”我不懂。

“天子身上的责任比哪路诸侯都重！”天道说着：“我们每一步都是最优解，纣王不敬天道，我们决不允许，人子只有一个顶头上司，是天，不是王！天子，是天子下级，代天牧民罢了，而不是反天的！家里养的狗反咬主人一口你说这种狗能不能留？”

“见鬼去吧，你说那些谁懂啊，反正我不懂，历史就是历史，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无论好的坏的都是过去式，几千年了你们不是什么都没办到的一直循环吗！如果你们真的有能耐，我就该出生在一个更美好的世界，而不是如此为了一日三餐而奔波一眼看到头的人生！”对此我对天道众的怨言其实很多。

“我们也在不断的尝试，精英，平民，之类的，我们换了各种各样的人当王，我们都尝试过了，结果就是这个结果我们有什么办法，即使是系统也有一个不断试错的过程！”天道倒是有些委屈的感觉。

即使是作为天道众这些法则力本身也像是一个不断进化的超级ai吗.。

翻看历史，客观上来说基本上真的是一个不断循环的各种试错，天道众的确换了许多不同的帝王统治以期测出理想答案。

“王莽，那家伙太理想了，计划完全没有可行性，纸上谈兵，亏我还真以为他能办到什么；还有那个乞丐皇帝，那一脉，开局一个碗，结局一根绳。”天道说着：“当年……”

“皇上？呵，你祖上不就是个要饭的乞丐吗，你真当你天生尊贵啊？赶紧去死，我接下来会有新的计划，我已经选好了新的王，我不要你了。”

“当年是发生了那样的事。”天道说着。

“你有时候还真的能说出很过分的话呢。”我感慨。

“犭，你可别像王莽一样，成了一个纸上谈兵的废物。”天道说着：“癌界最近出问题了。”

天道看向命运。

“是的，有些袭击事件，比较复杂，你自己去查一下你就大概明白了。”命运接过话头，说。

之后，我去调查癌界的问题。

我自认为癌界九部运转正常，理论如此。

但是，实际上有许多问题。

比如，癌界本该保护平民的九部门，竟然不约而同的瞒着我处理了很多人。

我不理解，去调查。

之后的加班会议。

癌界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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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最近处理了很多人，为什么都瞒着我？他们做错了什么？给我一个理由！据我所知他们没错，你们为什么！”我不理解部下们的行为。

“带着答案找问题，主人你要我们回答什么？”

“就是说啊，兴师问罪的态度，你想我们说什么？还用问吗？”

“你有胆就把我们都杀了，我们全都是为了你！”

“只有我们才是站在你这边的，主人。”

“别做出那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主人，理智点。”

“你们胡作非为现在要我理智？我怎么冷静？不是你们在干嘛？究竟在干嘛？我们不是该保护弱者吗！为什么要伤害无辜的人，为什么！”我不懂，我真的不懂。

“主人是我们的主人！主人的爱是有限的，而凡人的祈祷是无限的，只要祈求救赎，你就一定会去，那么，还不如让我们把那些祈祷之声全部抹除！”

对于部下的回答，那一瞬间我如遭雷击。

恍惚如走马灯般的过去。

我，诞生于一个充满悲伤的地方，悲伤与叹息之地，就连哭泣也不被允许。

我想要帮助别人，我不想看到别人痛苦。

我时常感觉力不从心。

为此，我在癌界拼命的帮助别人，身边聚集了很多人，也离开了很多人，悲伤，喜悦，怨恨，爱，依恋。

回过神来，就已经是这样了。

“我……，我究竟做了什么？我明明想要离开悲伤与叹息之地，我想要癌界成为一个完全不一样的美丽新世界，可是，可是我做了什么？如今的癌界，如果连哭泣也不被允许的话，那这不就是悲伤与叹息之地的翻版吗！不，不，不……！我究竟，究竟都做了什么……，我……”

视线模糊。

急火攻心之下，我只感觉血气上涌，吐血倒地，失去意识了。

癌界，啊啊，我们的理想，失败了吗？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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