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洲也道:“是啊,四奶奶,这事儿您就听我们的吧。我若是没那个能力,我肯定不会揽这个事情。我既揽了,我肯定就能担负起这份开销。”
白四奶奶泪流满面,哭着拉住了白景洲的手。
白景洲和白崇又劝了老太太一阵儿,观她似是想开了,两人这才告辞回家。
吴氏和负责看着她的两个妇人却不敢放松,她们和吴氏的三个孩子,还是轮流守着白四奶奶,以防她趁众人不备,又把自个儿给挂上房梁。
其中一名妇人,好不容易忍到有人来接替她守着白四奶奶,她立马跑到白里正家,把这事儿告诉了白里正两口子。
白里正先是不敢置信,待到他妻子连番追问,都得了对方的肯定回答,白里正脸上这才露出笑容。
他老怀甚慰,亲自跑了一趟几位族老家,把这事儿说给族老们听。
白家的几位族老听说之后,个个都赞白景洲一家仁义厚道。
然而从另外一名负责看着白四奶奶的妇人口中听说了这件事的白景洲大伯娘,却被白景洲一家的骚操作气得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死过去。
她和吴氏,以及村里的绝大多数人一样,都认为白景洲这就是在找个由头接济吴氏那一家子。
在她看来,那一家子和他们这一支都快出了五服了,白景洲居然还傻头傻脑的月月白给人家送粮食,简直就是脑子有大病。
白景洲不知道他大伯娘又在家里偷偷骂他,他昨夜就已经计划好,要去镇上买五十只半大的小鸭子给八岁的白景林,让他每天负责放鸭子、喂鸭子、捡鸭蛋。
这活儿村里五六岁的小孩儿都能做,对已经八岁的白景林来说当然更不会是负担了。
以后白景林只需在天气好的时候,定时到白景洲家投喂鸭子,并定时把它们赶到杂树林旁的山脚下,让它们自己活动、觅食。
若是鸭子生了蛋,他还需把蛋捡起来,放进白景洲家专门用来装鸭蛋的篮子里,等攒多了,白景洲一家就可以把鸭蛋拿去卖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