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你昨日身体不适,又被人给打搅了。
趁着今日,咱们便将此事定下来可好?”
吕馨柔闻言,整个人愣住,愣完之后,便红了眼眶:“昨日的话,不是世子为了搪塞那位大人而编的托词么?
原来……原来是真的么?”
“哎?”楚安澜吓了一跳:“你先别哭啊!我与卿儿没有要跟你抢孩子的意思。
你若是不愿,就当我没说过这话。”
说着,他手忙脚乱地站到叶宛卿身后去。
叶宛卿看向吕馨柔:“是我们唐突……”
“不不,世子误会我的意思了。”吕馨柔擦着眼角:“我只是……太高兴了!
郡主与世子本与我们母子素昧平生,却出手相助了这么多。
小主,
我们母子只是普通百姓,若世子和郡主回京后,我们只怕此生都报恩无门……
凤年能得你们青睐,实在太好不过了!
有了这层干亲关系,他长大后,就可以更好地报答郡主和世子的恩情了!”
“馨柔,你也误会我和世子的意思了。”叶宛卿递了方帕子过去:“你先擦擦眼泪,听我说。”
吕馨柔迟疑了一瞬,还是接过帕子。
叶宛卿侧眸看了眼楚安澜,才缓声开口:“我与世子帮衬你,从未想过要你们报答。
我从未跟你提起,我自幼便常伴在太后膝边,陪她礼佛、抄经,也常去寺庙小住。
我见凤年的第一眼时,便深觉与他有缘。
那时我想着,只远远地看他一眼便好,尽量不来打扰你们母子的生活。
可经过昨日,我想,与其将来让凤年跟在别人身边就学,还不如由我来亲自看顾。
馨柔,你的意思呢?”
她虽未明说,吕馨柔却立即就理会了她的意思。
她们都担心,陆继廉会将小凤年带走……
吕馨柔低头看了眼浑身病容的自己,抬头时,眸光温柔而坚定:“被郡主与世子看重,是凤年的福气。只望郡主与世子不嫌他病弱,不嫌他给你们添麻烦。”
叶宛卿与楚安澜对视了一眼。
楚安澜高高兴兴道:“不嫌弃!怎么会嫌弃呢?卿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