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飞话一说完,便冲屋内大喊道:“小子,你有种做就有种担,躲到屋内算什么,给我滚出来。”
皮陀脸色不变:“卢公子,你这话可说得不对了,你凭什么说这就一定是中蛊,而不是吃坏了肚子什么的。”
卢飞见皮陀一再拖延,早已是怒头冲天,在不说话,长枪一点,挽起数十个枪花直刺皮陀。
此时卢飞心忧沐遥,枪下是全力而出,一枪快似一枪,这南诏用毒固然厉害,但要论真才实学,那能比的上这些大唐武功世家?
片刻之后,卢飞已将皮陀逼退数步。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远远传来:“都给我住手。”
众人回头一看,却正是李峦。
李峦铁青着脸走到两人中间,卢飞停住手中长枪:“李庄主,他们南诏用蛊伤了沐遥,快让他们拿出解药。”
皮陀一见李峦,脸色不变,微微一笑:“李庄主,我记得我师弟蒙虫子上次回来给我说了,李庄主曾说神侯山庄绝不允许动武,这次被逼动了手,还请李庄主见谅。”
说完,竟当真一躬到底。
李峦淡淡道:“那是当然——不过如果真有人坏了规矩,敢在我神侯山庄用蛊伤人,我也绝对不会轻饶。”
皮陀哈哈一笑:“那是当然,家师已经答应绝不在中原用蛊,这些年,我们可是一直遵守约定。”
李峦淡淡道:“那是最好。”
卢飞着急道:“那好,现在沐遥中了虾蟆蛊,这个账该怎么算?”
皮陀脸色不变:“卢少爷,早刚也说了,你说是虾蟆蛊就是虾蟆蛊?该不会是头疼发热之类吧?”
卢飞脸色铁青,眼见沐遥命在旦夕,而这皮陀故意拖延,早已让卢飞失去了耐心:“是陈藏器师叔的徒弟宜可看出来的,人现在还在宜可那,要不请你过去一瞧?”
皮陀微微一笑:“是吗?那就算是真的虾蟆蛊,你又怎么能肯定是蒙卓下的蛊呢?我那侄儿被茅山门人伤了后,现在可是废人一个。”
话一说完,便听院外有人大喊:“放屁。”
却是云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