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光久苦笑一下:“这谁人不知呢?前些日子那事闹得全南诏人都知道了,这南诏多少年了,可从来没有人敢在南诏直呼国相千岁爷的名讳,听说前些天这李姑娘有个朋友,竟然敢在都城上高喊国师爷的名号,还直接闯到国师府中。”
卢飞沉默了一下:“那个人叫云宥。”
蒙光久一拍大腿:“我也听说了,我听府中我那族人说这云宥是茅山的弟子,还是什么突厥人,会一种什么功,还——”
卢飞不想听这么多的絮絮叨叨,打断后急问道:“那你知道宜可现在怎么样吗?”
他现在一心只想知道李宜可情况如何,一想到李宜可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南诏,周围全是一些蛊虫之类的人,卢飞心就如刀子用力剜了一下一般。
蒙光久赶紧道:“那李姑娘倒是没事,我听说她中剧毒,不过好在千岁爷已经给解了,现在已然无恙了。”
卢飞松了口气,这一路卢飞急匆匆而来,路上在没来得及打听其他消息,听到李宜可无恙,卢飞心里稍微轻松了许多。
但卢飞还是不太放心:“你这消息可靠吗,她,真的没事了吧?”
蒙光久信誓旦旦道:“那还能有假?这事那么轰动,整个大街小巷里早就传开了,听说那个云道人为了这李姑娘跳下了万蛊沼中,那国师爷答应姓云的为李姑娘驱蛊,我们国师爷那何等之人,既然答应,就必然信守诺言。”
卢飞终于放下心来,见卢飞这么关心,蒙光久便说得更加起劲,接着道:“恩公放心,那李姑娘真的没事,我听我那族人说,那姑娘她是天天见着,那蛊毒,早就已经解了。”
卢飞只觉得心情大好,十指合拢高兴道:“那就好,宜可没事就好。”
他这一路而来,一直心总是悬在空中,此时听到宜可没事,终于放下心来。
卢飞长舒一口气来,那老李在旁边也是听得津津有味,只是一句话也不说,偶尔给火堆上加点柴火。
蒙光久见卢飞听到李宜可没事后这么高兴,接着安慰道:“恩公请放心,那李姑娘早就无恙了,我听族人说,其实国师爷也早就准许她离开南诏,再不追究她冒犯之罪,只是这李姑娘却天天跪在国师爷门口,恳求国师爷放了那云道长,那姓云的犯下如此忤逆之罪,国师爷又怎么肯——”
话还没说完,便见卢飞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看着蒙光久,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慢慢道:“你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