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魏西的两条眉毛扭成了麻花,整个人像是被难题扇了两巴掌,满脸的困惑和羞耻。
魏西像是患了心疾的病人,捂着又开始疼痛的胸口,试图缓解这种无法摆脱的痛苦。
“等等……”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魏西的脑海中,“万一这是真的……我必须验证这个想法,或许这就是逃出生天的关键!”
魏西冷静地开始计划之后的行动,等到她把行动的每个细节打磨得近乎完美,熟悉的乐曲也如约闯进了她的耳朵。
“《抬花轿》以前听着喜气洋洋,如今再听却觉得鬼气森森……真叫人不舒服!”
魏西就是这样,她不会使用华美的词藻描述和表达欣赏:不仅是因为没长哪根筋,更是一种现实看待世界的观点,因而她对世间万物的评价全是以自我感受为出发点。
没一会儿,熟悉的拍打声再一次响起,魏西撇了撇嘴,一脚踹开了棺材板。
接着便是相同的步骤,没有什么不同
(以下内容为重复内容,稍后补齐)
合眼缘这话太过宽泛,很有糊弄人的架势。
可惜任由魏西伏低做小、旁敲侧击,提灯纸人也只是语焉不详,到后来干脆不理会她了。
魏西讨了个没趣,眼珠子转了一圈便开始折腾跟在队伍里的花口猴子。
几只猴子被魏西借着各种由头折磨,叫得着实可怜,眼巴巴地指望着媕内刺出手相救。
名为媕内刺的纸人却没有半点制止的意思,很明显是不在乎花口猴的死活。
花口猴颇通人性,见纸人没有给它们出头的意思,自然不愿意待在魏西这个活阎王旁边受罪,用尾巴卷着挖坟的工具,慌里慌张地跑来了。
要我说合眼缘这话太过宽泛,很有糊弄人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