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猜想,我们是不同时间上的‘魏西’?我的现在是你的过去,你的现在则是我的未来?”
“你想到了什么?”魏西知道这种“兴致勃勃”的语气,因而直接点了出来。
刨除些许诡异,不得不说同另一个自己对话分外合拍。
魏西二号脏兮兮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假如你的猜想成立,为什么你还站在这里?”
“我的意思是,我没有被埋在棺材里,”魏西二号想了想,补充道:“再一次被埋在棺材里。”
魏西有些钦佩自己了,甚至想让长生木多弄几个同款。
不过魏西明白她的意思:由于自己横插一脚,对方免于活埋的这段经历,自己作为她的未来,理应发生相应的变化。
魏西搓了搓手指,斟酌道:“看来你身上的改变无法影响到我……可惜了……”
“要我说,彼此没有影响,”魏西二号不着痕迹地停下搓动的手指,“我们能想到的,未来的‘魏西’也能想到!要说她没有动作,你信吗?”
魏西颇有自知之明,因而她敢肯定未来的自己一定会动手尝试。
既然两人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记忆并未错乱、身上的小零件一个不缺,看来未来“魏西”的试探并没有什么显着的影响。
“未来存不存在还是未知……”
听见这话,魏西二号冷淡道:“你要是这么想,那就当我是在做梦。”
魏西没再接茬——她太了解自己了,转而把灵音掏了出来。
灵音的两双眼睛警惕地看着对面的人,谨慎地往主人手心里挪了挪肥屁股。
见这只肥鸟一副怂样,魏西二号嘴角扯起了笑容,左手在衣襟里掏了掏,哆着毛的灵音二号闪亮登场。
这两只鸟都没有对另外的一个主人表现出亲热之意,反而畏惧得不行。魏西手上那只甚至主动钻回了衣襟,两只爪子死死抓着主人的衣衫。
灵音的反常两人默契地没有讨论,心中各有想法。
或死或晕的虫头人倒在地上,虽说从魏西的经历来看很难说它们死透了,但摆在人家门口终究不好。
“大喜的日子,别冲撞了……管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