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深渊大嘴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整懵了，洞洞虫竟然攻击虚空意志，还把它的分身咬掉了？这下虚空意志可是损失惨重了。

虚空意志的这个分身的存在状态，是一种空间叠加态，本体并不在这个空间，而是通过某种特殊的方式，把自己的力量叠加到这片空间上，理论上是很难攻击到它的。

刚才深渊大嘴的深渊咆哮，因为能级太高了，对空间有溢出破坏，所以虚空意志不得不躲开，不过就算不躲开，它所受到的伤害可能也没有深渊咆哮的百分之一。

这不就等于百分之九十九的减伤？而且还要正面击中，所以深渊大嘴之前就说过，要击杀虚空意志的第一点，就是要先把它的本体找出来。

然而现在，洞洞虫一出手，就把虚空意志的分身咬爆了，说不定连本体都受伤了，因为对洞洞虫而言，这种空间叠加态一点意义都没有。

“这……”奈格里斯忍不住问到：“这洞洞虫难道不是虚空意志的手下吗？怎么会对它动手？”

安东尼回答不上来，只好看向远处的旋涡。

旋涡里，一个虚弱的身影飞了过来，有些恍惚的说到：“我以前从来没见过虚空意志命令洞洞虫去杀人，最多让它开一下虫洞，原本以为是没有什么敌人值得洞洞虫出手，现在看来，原本这个吃货跟虚空意志根本没有从属关系啊？”

“啊？没有从属关系？”奈格里斯惊讶的说到。

深渊大嘴此刻的身形有些虚，边缘部分并不凝实，一来它回来时舍弃了原来的分身，二来深渊咆哮也消耗了它大部分的力量，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再凝聚一具强大的分身了。

不过幸好自己没有死，而物质与能量并没有消失，它们只是转化成‘虚无’飘散在四周的虚空，只要它的深渊本源还在，就能慢慢的吞噬，把损失的质量再补回来。

所以尽管身形虚弱，但深渊大嘴的心情还是挺轻松的，思索了一会说到：“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没有，洞洞虫从来都只知道吃，除了开启虫洞这种轻松的活，别的事情好像从来没做过。”

安东尼恍然的点点头：“所以它们很可能只是合作关系，可能虚空意志时不时请洞洞虫吃点好吃的，请洞洞虫帮它开一下虫洞，现在它仗着跟洞洞虫熟，想让洞洞虫帮忙，没想到安格跟洞洞虫的关系更好，反而把它吃了。”

深渊大嘴问到：“安格大……大人跟洞洞虫什么关系啊？”

“饭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