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如此惨象,多半是驻守的修行者离开了!唉,世道艰难,也不晓得当时的数千人有多恐惧与悲苦!”
六天后,又至另一处矿山,同样的碎骨残肢,同样的矿洞被毁。
宗单提议去烈山宗查看一番。屈广与庄休颇为担忧,但最终依旧赞同。
花费了五天的功夫,三人来到烈山宗附近百里处。宗单让屈广两人藏好,自己带着九狸亲自去。
等了约莫一个时辰,宗单与九狸返回。
“师兄,那边怎样?”屈广急问,倒不是对烈山宗有什么牵挂。
“屋舍大多被毁坏,有十来名天河门弟子在那里驻守。其中有一些是之前在焰光石矿山驻守的烈山宗外门弟子。”
“啊?”庄休有些疑惑:“如此说来焰光石矿山应是被天河门攻陷。可烈山宗的人呢?怎地老巢也被人端了?”
“我怎么觉得他们是宗门被灭,逃命去了”,屈广嘲讽道。
“走吧,寻一处安全之地,商议商议今后该如何。”
一路奔行两百里,三人一猫终是停下。
“师兄...”,庄休刚欲开口,便被宗单打断。
“烈山宗已无,咱们更不是烈山宗弟子,这称呼便改一改。我们三人相识多年,情义非凡,便以年龄来论,这比照着修为排序更显亲近。”
屈广与庄休对视一眼,见宗单说的坚决,只得应道:“如此也好。”
“屈大哥年纪最长,以大哥相称。庄大哥次之,就唤作二哥,我年纪最小,叫我三弟即可。两位哥哥意下如何?”
二人点头同意,由此顺序正式定下。
“烈山宗没了,咱们的去处无非几种。一是投靠天河门,二是闲居山林,三是重回魏国”,庄休开口说出三个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