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说话的时候,易年已经将受伤汉子后背的衣服撕开了。
伸手在那人后颈捏了一下,汉子晕了过去。
没有停留,取过阿夏布衣准备好的工具,开始处理起后背的伤口。
易年的动作很快,仿佛练习了无数次一般。
止血,清创,缝合,上药,一气呵成。
在治疗苗族汉子时候,平和的双眸中没有了半点儿傻气。
行云流水的动作,看的阿夏布衣满脸震惊。
易年没有去管阿夏布衣,或许根本没看见阿夏布衣,少年眼中,只有面前的伤者。
将背上伤口熟练的包好,用阿夏布衣打好的水洗了洗毛巾,将汉子后背的血迹擦掉,又洗了洗手,出了门,坐在院子里继续发呆。
看着易年离去,阿夏布衣的震惊半点儿未退。
直到瞧见易年出去后进屋的黑瘦汉子开口,阿夏布衣才反应了过来。
给二人包了几服药,又叮嘱了几句,送着几人离开。
回来时,看见坐在院子里发呆的易年,蹲在易年身前,开口问道:
“你还记得如何救人?”
易年听着,看向阿夏布衣,咧嘴一笑,哪里还有方才救人时的专注认真。
看着易年的傻笑,阿夏布衣无奈的摇了摇头。
起身回屋收拾了一番,坐在门口继续看书。
傍晚时候,石头背着一筐草药回来了。
吃了饭,给易年清洗了一遍,看着打起哈欠的易年,将少年安顿好后,出了屋子。
阿夏布衣将午时发生的事情与石头说了一遍,石头同样震惊无比。
“怎么会这样?”
阿夏布衣摇了摇头,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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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本能吧,他的医术你见过,能习得这一身本事,指不定用了多久,而且这不是苦学便能来的,一定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