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锐很是得意的起身,郑重说道:“既然王兄承了某的一份情,前些日子某去花楼里的事...能不能别和襄城说起。”
王敬直感激的神色顿时恢复平静,淡淡道:“不行!”
“你...彼娘之,萧某和你爆了!”
等两人打闹一场发泄完心中苦闷之后,心情平复,总算恢复了正常。
秦怀道这才放下茶盏,不再继续看戏。
微笑道:“其实...某这里还有个好消息没说,所以两位倒也无须担心,陛下因为迁怒什么的。就算这条谣言闹得满城风雨,捅破了天...大概率也不会牵扯到咱们。”
听到这话,萧锐眼前一亮,迫不及待的越过案几,紧紧抓住秦怀道的手腕,焦急问道道:“二郎别藏着掖着了,快快细说!”
秦怀道郑重的点了点头,竖起大拇指,满是赞叹的解释道:
“自从这条风闻传出,短短时间就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后,自知闯下大祸的窦逵立刻跑到了长春宫,声称是自己久疏问候,便带着遂安公主,去爷爷膝下尽孝了。”
“但其实...哎,懂的都懂,只能说窦逵大义!”
王敬直听完,脸上也是不由流露出崇敬之情。
庆幸道:“窦逵果然是位义薄云天的壮士!为了不祸及友人...他竟然选择独自承担这滔天罪状,慷慨赴死!他真的...某哭死!”
情到深处,王敬直还抹了一把眼泪,颇有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感慨道:“某之前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某羞愧至极!”
萧锐几度欲言又止,只是心中腹诽。
不至于吧,你们这么说,是不想他死啊,还是在咒他赶紧死一死啊!
窦逵都跑到长春宫了,明显是因为怕死才赶紧去抱大腿的。
就以陛下和太上皇之间相爱相杀的感情纠葛,陛下未必会为了惩罚窦逵而选择主动去见高祖。
当然...也不排除父刺子啸,刀兵相向的可能性。
萧锐内心思绪万千,但权衡再三后,还是决定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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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开心就好,咒一咒窦逵也无妨,反正你不说我不说的,传不进窦逵耳朵。
但自己万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再传到了陛下耳朵里...那才是大祸临头。
但不管怎么说,都是托窦逵的福,他们才可以和此事划清界限,不至于被事后责罚。
于是赶紧拍手叫好,附和两人道:
“跑的好啊!有高祖撑腰,公主求饶,主动担下所有罪状的窦逵最多是挨几顿板子,禁足俩三月,出不了大问题。”
然而,才安心喝了几口茶的王敬直,突然注意到了秦怀道之前说辞中的不对劲,疑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