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大半个月,卫渺除了去教堂看了两次玛丽修女,陪她做了祷告。
其他什么地方也没去。
成日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
顺便做监工看着工人们在靠近厨房侧房位置,挖了一个20平方的地窖。
在闲暇之余就陪着许阿鱼聊天解闷。
而卢平生坐在办公室里,听着几个手下在那里闲谈。
“听说了吗?驻军出事儿了。”说话的是个长相还算周正的倭人。
“能出什么事儿?”问话的女子穿着洋装,懒洋洋地趴在办公桌上。
“驻军的人中毒了。”
“什么?谁敢给驻军下毒?”女子声音尖细了几分,顺便还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驻军那帮人,仗着自己有枪有炮,横行霸道,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卢平生也有几分好奇,“是有人投毒?”
因为卢平生为人英俊和善,出手又大方,两个倭人对这个华人领导还算尊敬。
长相周正的伊藤建太郎抬头朝办公室外面瞧了一眼,低声道:
“听说是大烟!”
卢平生手里的杯子没拿稳,磕在桌子上,发出咔嚓的声音,而正无精打采的铃木晴子也直了身体。
“部队抽大烟是要枪毙的。”晴子捂嘴。
建太郎瞪了一惊一乍的女人一眼,继续说:
“听说先枪毙了十个人,后来接二连三地又抓了一群人,后来发现长官们也白日哈欠连天,才开始请专家做别的检查。”
卢平生问:“查出什么来了吗?”
建太郎点头,“昨天检查结果出来了,水库的水有问题。”
建太郎有个哥哥在驻军当队长,消息自然灵通,这也是卢平生为什么对这两个无所事事的废物很好的缘故。
“白粉价值黄金,谁想不开往水里放?”
晴子清秀的脸上满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