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太郎神秘兮兮,“当时交易的人说,只活了两个,一个朝国的女人,一个我们本土的浪人。”
卢平生低头喝水,脑子里盘算了无数种可能,都觉得差点意思。
“他们怎么说?”晴子问。
建太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口,说:
“黑灯瞎火的,又是三不管的地带,能说清楚什么?不过他们都说,中间冲出来开枪的船上,喊话的是本土人,口音偏大阪。。。”
晴子小声惊呼,“被人盯上了?”
建太郎说:“这是自然,而且还是被本土人盯上的,这事儿本身就上不得台面,只能私底下查了。”
晴子双手撑着下巴,眨巴着眼睛看向一言不发的卢平生问道:
“科长,一吨黄金有多少?”
卢平生说:“一百万美金。”
建太郎和晴子都不说话,他们的工资是用日元结算的,一个月三十日元,几辈子都挣不到一百万美金。
“也不知道黄金去哪里了?”晴子叹息。
卢平生将杯子里的茶水仰头喝完,“活着的人也说不出所以然?”
建太郎说:“这才是最奇怪的,活着的浪人说,装黄金的船沉底了,可现在已经打捞三天,除了被鱼啃噬的尸体,屁都没有。”
卢平生看着因为兴奋,说得嘴角泛起白沫的建太郎,丢给他一包烟道:
“这事儿咱们说说就行,在外面千万别讲,免得触了霉头。”
建太郎接过烟,一瞧是高档的好烟,喜笑颜开道:
“科长,你放心,我就在办公室说说。”
他说完,警告地看了望着科长发呆的晴子一眼,心中不屑。
科长虽然是华人,但家族显赫,长得也周正,会好几门外语,又立了大功,前途不可限量,怎么会看上一个连美貌都没有的破罐子。
他点燃烟,对着花痴的晴子道:
“如果走漏了风声,我找你算账。”
铃木晴子会给他一个白眼,狗东西,就只敢对她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