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喊了,你的亲卫早就被我的人制住了。”
毗伽·登里脸色大变,“看来你们是早有预谋啊!也罢,这可汗之位便让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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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崎赶忙劝阻:“陀契兄,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他这分明就是缓兵之计!”
毗伽·陀契稍有动摇的心瞬间变得坚硬无比。
“兄长,现在服软已经太晚了!这样一了百了对你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放心好了,我定会好好对待你的女人们和孩子们!”
毗伽·登里气得浑身发抖,怒极反笑:“哈哈!像你这种为了争夺汗位连自己亲兄长都不放过的狠心之人,我怎能奢望你会善待我的妻儿?”
“信与不信随你!你今天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安安心心上路吧!”
“哼!想要杀我?没那么容易!就算是死,我也要先拉你垫背!”
毗伽·登里怒吼一声,猛地转过身去,伸手从床头抽出一把锋利的弯刀,毫不留情地朝着毗伽·陀契狠狠砍了过去。
由于身体虚弱不堪且脚步虚浮无力,这一击并没有对毗伽·陀契造成任何威胁,反倒让对方轻而易举地躲闪开了。
毗伽·陀契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飞起一脚直直踹向毗伽·登里的腹部。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毗伽·登里瘦弱的身躯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倒飞而出,重重地撞击在床边的床架之上。
随着一阵剧烈的碰撞声响起,毗伽·登里手中的弯刀脱手飞落至地面,一缕鲜红的血丝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淌而下。
“来人!”
弥崎大喊一声,房门迅速被推开,两名士兵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走了进来。
毗伽·登里瞪大眼睛,口中惊呼,“思结步真?你们这是想做什么?”
弥崎冷笑着说道:“自然是让他送你上路!”
话音刚落,两名士兵架着思结步真,握住对方拿刀的手,径直冲着毗伽·登里捅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