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只被饲养的鸡鸭一样,在主人下手割断脖子的时候,被人紧紧的握住脚与脖子,再怎么挣扎反抗都是徒劳。
命运如此……
声声惨叫,听着十分瘆人与痛苦,传出去很远。
房间外的古树下,一群麻雀被吓得立刻扑闪着翅膀就飞走了,有些在房间外当差的下人,也是面色复杂,好几个都被这声音吓得腿脚发软。
而就算是跟常宝儿房间隔的有些距离的城主院落,也听到了这惨烈的叫声。
城主脱衣服的动作一顿,他面色复杂的抬头望向声音来源处,心情因为这惨叫有了一丝轻微的波动。
身下新进府的妾室害怕的抖了抖身体,娇滴滴的攀上城主肩膀,把脸埋在他怀里,做足了依赖害怕的模样。
城主的心神马上就被妾室的动作拉了回来,他好笑的拍了拍妾室,温柔的安慰了几句,就迫不及待的脱下衣服,与妾室共赴云雨。
……
常宝儿房间内。
一场属于常月儿的酷刑终于结束了。
常宝儿面色欣喜,打量着下人手里刚取出来血肉模糊的肾。
常宝儿伸出洁白瘦长的手指,好奇的碰了碰那肾,触感温热绵软,让她愉悦眯起了眸子。
望着脚底下昏死过去的常月儿,常宝儿漫不经心的踢了踢她的头。
常月儿毫无反应。
一旁的下人也进言,怕是痛晕过去了。
常宝儿眉毛舒展,嗯了一声,接过下人递来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刚才触碰过肾的手指。
房间内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一摊深色的血迹聚集在常月儿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