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燕回答，丝毫都不心虚，反而十分理直气壮。

“还嗯？”俞临拔高嗓音，眉头皱的更紧了，几乎拧成了一条直线。

“我又不是什么易碎品，你那么紧张干什么？”顾燕满不在乎，若是她连这点苦难都不能坚持的话，那可以直接放弃报仇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燕燕，你能不能听话一点，每次修炼的时候让我陪在你身边，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呢，我还能帮你。”俞临说的苦口婆心。

“好，我知道了。”想起她要找俞临说的事，顾燕明智的选择附和他的话，没有再反驳他。

俞临无奈，她真的知道了么？是在敷衍他吧。

“对了，你有没有可以抑制另一种修为的灵力？最好是不能再使用。”她问。

听到这个问题，俞临越发觉得她刚才是在搪塞自己。

“嗯？”顾燕催促他。

俞临这才把心神放到她说的问题上。

一边输送灵力，一边回想起她身上时常变化的修为波动，一会是筑基，一会是元婴，再结合她现在说的话，之前的疑惑突然就有了答案。

“世间道法万千，但终归其一，只有无情道超脱于此间，所以，燕燕，你修了无情道，是么？”这句话声音出乎意料的很轻。

虽然看不到身后俞临的表情。

但顾燕隐隐感觉到，他似乎有些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