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没有了,我儿如此好,看上谁是别人的福气!”
谢氏又心疼又生气,他的燕儿多要强的人,怎么会说出这种自贬的话,一定是眼睛给她的打击太大了。
“父亲说的是,您别动气。”顾燕也不欲和他争论,后背上的那只手越来越过分,她当即起身。
“父亲,孩儿先回去了。对了,您屋里不要再燃什么熏香,孩儿眼睛若是作痛,自会请大夫来看的。您好好休息,孩儿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顾燕拉住谢芝的手,他笑的温和,“主君好好休息,我和妻主改日再来。”
谢氏一怔,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见顾燕扯着谢芝想要快点走,而他这个侄子倒是走的不紧不慢,还不时提醒她注意脚下慢一点。
谢氏等人走远了,才撑起身,朝外间唤了一句,川旬应声进来。
“扶本君起来。”
他不能一直在修养下去,燕儿不能不娶正夫,他知道她看不上那些身世低微的男子,他定会为她找一位出身名门,品貌兼备的好郎君。
他病了这些日子,广昭王那个负心之人连一句问候都没有,谢氏已经看透了,死心了。
这样偏心的母亲,如何会再关心燕儿的婚事。他这个做父亲的再不上心,燕儿可怎么办。
“把帘子拉开,给本君磨墨。”
谢氏走到桌案前,川旬立刻拉开卷帘,快速的摆出笔墨纸砚,弯着腰恭敬的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