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苏命冷语：“自然是杀你！”

“哈哈哈哈！”不料听到这话的山上野诸却是哈哈大笑起来：“就算你杀了我又如何，我倭国的武道精神是不灭的，我……”

“啪！”

山上野诸话还没说完，脸上便响起了一道响亮的耳光。

“你的精神，当真不灭？”苏命冷声发问。

“自然！”山上野诸一脸决然。

“那你为何要退？”苏命望着不断在后退的山上野诸道：“实际上，你还是在害怕，在恐惧。”

“你在恐惧我，你在恐惧死亡……”

“你所谓的精神，都是你自欺欺人的谎言，

“不！”山上野诸咆哮，立马停下脚步：“我没有害怕！”

“嗡！”

寂灭剑嗡鸣，落到了山上野诸脖颈。

后者瞬间微微一颤。

“再说一遍？”苏命冷语，轻声发问。

感受着脖颈上传来的冰冷触感，山上野诸原本的一腔火热瞬间仿佛被冷水一般被浇灭。

死亡面前，他犹豫了，心中的信念，此刻亦在动摇。

“我让你再说一遍！”

苏命大喝，如同惊雷，同时手中灵气猛地一震。

“噗通！”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无力抵抗，山上野诸直接一下就跪在了虚空之上。

“我……我没有害怕！”

他还在嘴硬，但声音已经变得没有底气，连带着身体都在颤抖。

“我倭国武道精神是不灭的，我虽死亦是无惧！”

“我不怕你，等我死了，总有我倭国的至强者会为我报仇。”

“没错！就是这样！”

山上野诸一遍遍喃喃自语，在为自己打气。

但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跪在地上样子，早已出卖了自己的心虚。

他的情绪很快开始崩溃，最终嚎啕大哭起来。

“啊……我……我怕死，我其实怕得要死。”心防被破，山上野诸再也无法伪装，他扯住苏命衣角，哀嚎道：“求……求求您绕我一命，我家里还有美貌的娇妻。”

“我知道，我那邻居和上司一直觊觎她的美貌，我若是死了，她肯定会出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