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被附着了雾元进行操控,看来背后有人在捣鬼。
守挚顺着这股雾元的气息往外追,寻到了偏角的一栋木楼,这栋楼里灯火通明,一楼的大门向外敞开,厅堂里洒满了红色的珠子。
守挚先把情况报告给白喾,经过白喾同意后,他才进入这栋屋子。
他刚踏入厅堂没多久,身后的门就突然轰的一声关上,与此同时,这里的所有烛火都变成青绿色的光,厅堂里的木头制品都嘎吱作响,它们晃动着,好像都具有了生命。
守挚记得当天白喾来这里的时候,就是这一家楼上的人在偷窥。
他感知周围的力量,施术者等级绝对不超过准五级,大概是想掩盖什么。
另一边,白喾乘着藤蔓来到白天去的竹林,终点是一座参天大树。
那棵有上百年纪的大树正在往下陷落,树枝经过洞口的时候,因为折叠挤压还发出簌簌的声响。
原来入口在这里!
藤蔓将剩下的三个人直接扔了下来,林进有能力抵挡冲击还好,那两个小队员直接摔成狗吃屎,不知道怎么惹了这藤蔓的主人。
“他能听懂我们说的话,所以还是不要多言为好。”白喾拉起两个小队员,特意提醒了一句。
所有的黑色藤蔓都从这个巨大的洞口收进去,白喾也跟在后面跳下去,他握住其中一根藤蔓往下滑,直达地底几十米处。
藤蔓在为他指引方向,白喾没等其他三人,直接跟了上去。
这里面的味道很难闻,像是发臭了的鸡蛋和牛奶,隧道两边都在滴着血水,白喾继续往里弯弯绕绕了十几分钟,才看到那个较为空旷的矿洞。
矿洞下面是地下水池,白喾粗略目测,最深的深度大概有五六米。
这水的颜色大概是没有灯光的缘故,看上去也是黑色的。
藤蔓到这里就都停下来,从水里渐渐浮现出一个人头,那个人生有长发,白喾看不出男女。
直到他逐步从水里走上来时,白喾才看清他的身体,是一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岁的男性,黑色的长发及腰,他的眼窝是空的,眼睛和嘴巴都被针线缝上,半边身体的皮肤被扒下来,扒下来的地方有黑色的雾元覆盖,看上去还没那么恐怖。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