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冲尴尬笑了笑，爬起来整理衣衫，还是毕恭毕敬向赵灵素行礼拜见。

赵灵素道：“我听说了你在琅琊洞天之事，你做得很好，要什么奖赏就跟执事堂的人说吧，要是他们不给，你也没什么办法。”

段冲：“……”

赵灵素面无表情道：“开玩笑的，我只是想活跃下气氛，上次跟你说过了，我这个人不太会开玩笑。”

段冲笑了笑，说道：“挺好笑的，呵呵呵。”

笑着笑着就自己停下来，舔了舔唇，静止了，很尴尬。

赵灵素道：“我知道了，一点都不好笑。”

段冲：“……”

赵灵素道：“但奖励还是会给你的。”

段冲道：“谢过掌门真人。”

赵灵素道：“言归正传吧，你来找我至少有两件事要说。”

段冲也不啰嗦，道：“是的，第一件事是想问云澜宗宗主慕容云华和魔宗炼魂殿殿主阴无邪的关系。”

赵灵素不假思索道：“兄妹。”

段冲道：“……”

赵灵素道：“既然你这么问了，肯定也知道了，谁告诉你的？”

段冲道：“抱歉，这我不能说。”

他总不能说是系统奖励，但如果赵灵素追根究底的话，段冲也可以说是塔灵。

赵灵素却道：“好，我不问，还有呢？”

段冲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为了交换化神契机，慕容云华和阴无邪会不会合作？”

赵灵素道：“会。”

段冲：“……”

他望向赵灵素，久久无语。

所以无论正道宗门还是魔道六宗，下面这些人打生打死，最上面的“高层”根本不在乎。

赵灵素道：“但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