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说心服口服了，为什么还要打自己啊。

“老子看你不爽，咋了？不服吗？”魔道天双手叉腰。

现在主动权在自己手里，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不服就说出了，再多挨几巴掌。

“服了。”古天戈有气无力地说着，生怕魔道天再给自己几巴掌。

魔道天眉头紧皱，自己的手，怎么有股味道？特别臭。

这味道，是屎？

难不成，古天戈真的腌入味了？

“不是，你跟我认真说，你是不是真的每天吃屎啊？怎么我打你，怎么我还有味道的，而且，你的汗液中，怎么还有这味道？”魔道天瞬间不满意了。

“呜呜呜。”说到伤心事，古天戈眼泪直流，死活不说。

魔道天也摸不着头脑，自己打了他那么久，都没见他落眼泪，现在一说这些，怎么眼泪就哗啦啦流了。

算了，到时候再问问师父吧，师父神通广大，见多识广，肯定知道原因。

......

“道天，你怎么把他打成猪头了啊。”九皇子这个时候也过来了，语气中有些诧异。

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古天戈这些年也没少折磨他，现在不趁着这个机会羞辱他，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九弟，之前是我鬼迷心窍，求你饶了我吧。”魔道天还没有说话，二皇子就急忙跑了出来，跪地求饶。

古天戈的惨状他已经见识到了，他可不想变成那样啊。

这些年的接触，他知道要是九皇子一心软，魔道天也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阿九，你来决定吧。”魔道天看着九皇子，他没有对二皇子动手，就是有让九皇子做决定的意思。

毕竟，人家还是兄弟呢，虽然是同父异母的，但自己总不能做主吧。

人与人之间，还是要有点分寸感的。

“道天，这种事，你还要来问我吗？你来决定就好了，这次要不是有你，我现在还能活着吗？”九皇子摆了摆手。

魔道天咧嘴一笑。

不过好像，他们之间的分寸感，近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