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夫说,“但是现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开始担忧,是杞人忧天。
思伤脾,我们做大夫的,不要过多的担心,如果每个事情都做的很周到,会活的很累的。”
“是,齐爷爷,我知道了。”林鹤清很佩服齐爷爷,齐爷爷遇到任何事,都面不改色,冷静处理。
甚至还能花心思宽慰自己的同时,还灌输医术和做人的道理。
一下午什么都没有发生,晚上睡觉的时候,林鹤清总是能听见马匹巡逻的声音,是镖师们在轮流值班。
林鹤清已经冷静下来了,他的意识进入空间,在空间里慢慢平复,接着进入修炼状态,直到空间外面传来动静,他才出去。
今天在马车上,林鹤清和齐爷爷一直在说话,和之前一样,直到马车突然停下。
林鹤清停下了嘴里的话,轻轻掀起窗帘,看不见什么,车与车之间离得很近,遮的严严实实。
车子突然停下,马车上的人议论纷纷,镖师则是纷纷说道,坐在马车上别下来。
过了两刻钟,传来消息,可以下车,提前吃饭。
林鹤清这才和齐大夫下车,和肖强肖力两人站在一起,这才有安全感。
两个镖师离开了一个,是尚武,去了前面。
又过了一刻钟,尚武回来了。
“怎么了吗?”林鹤清好奇。
“之前不是说忠义镖局比我们先走了一趟镖吗,他们在前面被抢了。
好些客人受伤了,镖师死了一半,剩下的也受了重伤,好在东西没全被抢走,还剩一些马车里。”尚武说道。
果然他去听消息是对的,说真事跟讲故事似的。
“现在忠义镖局的镖头花钱要加入我们车队,要我们镖局把他们的人送到南丰国他们的总镖局。”说到这里尚武停顿了一瞬,接着说。
“人伤的实在厉害,他们的马车躺人的话就有点不够用了,商队的马车也大多是货物,躺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