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不保证能学得会，如果天赋很差的话，很可能投入一大笔钱，最终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而以自己这些天采摘的灵药价值，就算全部卖掉，也撑不了几节课，眨眼间便要重新恢复到一穷二白的状态。

“那个，我自己有炼丹法，可以不选老师，只租借这里的丹炉，自己学习吗？”江尘犹豫了一下，放下单子问道。

叶晓香闻言顿时一怔，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

就算平日里有炼丹师来租借工具，那也是有经验的散人，可从来没有纯新手单独租借工具。

更别提自己学习了。

“这位客人，虽然理论上来说，可以租借工具，但我建议最好还是挑选一位老师。”

“学习炼丹十分困难，绝非一朝一夕之功。”

“就算你有炼丹法，也不是自己琢磨能学会的。”叶晓香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脸上笑得很勉强，但还是耐心解释道。

“哼！我就知道你这家伙是个小乞丐，没钱你学什么炼丹？”

身后的白清清看到江尘问出这种蠢话，顿时忍不住上前嘲讽，似乎这样就能消解之前被瞪的怒气。

“你那点破灵药，倒不如换成丹药拿去修炼。”

“你知道我为了炼丹，在梁大师身边学了多久吗？整整两年！”

“每天按时学习，回家以后还要在长辈监督下不断练习，就算这样，两年下来，我也始终没能考过一品炼丹师资格，你又算什么东西，居然妄想着靠自己琢磨成才？”

白清清脸上满是嘲讽，虽然在门口时看错了这个小乞丐，但本质上依旧没变。

就算长相再清秀，也掩盖不了浑身散发出的穷酸气。

江尘懒得理会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想到自己第一次尝试，的确该有一个专业人士引导比较好，于是继续对叶晓香问道：“既然如此，那不知能否按次数单独约课？先约一节试试？”

叶晓香闻言顿时一愣。

这种方式可从来没有过，来这里预约的学徒，至少也是按季度起算的。

犹豫了一下以后，叶晓香说道：“这样吧，我帮你试着问一下，看看哪位大师有时间，但不能保证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