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宝的心跳仿佛要冲破胸膛，他的目光死死锁定着冯曜。眼前的一切仿佛一场梦，而冯曜的眼神中透出的冷厉和决绝，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威胁。那股摧毁一切的力量已经开始蔓延，张小宝几乎能感受到空间的扭曲，像是一只无形的巨手，正慢慢收紧。

“你以为，我的计划就这么简单？”冯曜的声音依旧冷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你太小看我了。”

张小宝没有说话，目光中透着几分坚定。他知道冯曜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虽然眼前的局势让人感到压抑，但这场战斗并没有结束。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冯曜得逞。

“你到底想怎么样？用这个漩涡吞噬整个世界吗？”张小宝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冯曜，你或许可以撕裂空间，改变规则，但你永远无法改变一个事实——你没有人性。”

冯曜脸色一僵，但随即他冷笑一声：“人性？你觉得，我会为了什么可笑的人性去妥协？你太天真了，张小宝。”

他的双眼猛地一亮，突然间，漩涡的核心散发出更加强烈的光芒，空气中的压迫感瞬间暴增。张小宝感觉到自己几乎无法呼吸，整个人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牢牢困住，动弹不得。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冯曜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如果你现在乖乖跪下，或许我还能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否则，今天你注定要死在这里。”

“我想要的不是生路。”张小宝冷冷回应，眼中有着坚定的火焰，“我想要的是你的命！”

冯曜的笑容瞬间凝固。他没想到张小宝会如此愤怒，居然敢直视自己，丝毫不畏惧。眼前的年轻人，似乎早已脱离了自己掌控的局面，变得更加不可预测。

就在这一刻，张小宝突然大喝一声：“冯曜，准备好接受审判吧！”

他猛地一动，整个人如电光般冲向漩涡的中心，速度之快，几乎没有给冯曜反应的时间。冯曜虽然急忙想要出手阻止，但张小宝的动作却极其迅猛，他仿佛已经洞察了冯曜每一个细微的反应，直接突破了冯曜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