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说:“你个怂货,没犯事,凭什么搜查国公府的舆车,凭什么扣着我们国公府的人不让回。”走在后面的几个人站到长彦身后,亮出手中的木棍,恶狠狠的盯着兵士。
知道萧家行事作风的人,立即把方才搜查的人推了出去。长彦说:“我国公府的车是你搜的?”长彦看着凌乱的舆车,暗格被找到了,那要接的人呢?长彦视线转向李孝武,李孝武神色自若,人应该没事,是还没到?
那兵士听了长彦的话,又看长彦年轻,便不把长彦放在眼里,便大言不惭的说是自己拦的也是自己搜的,没别的意思,就是看舆车不顺眼。
长彦一听笑了,长彦身后的人也跟着笑了,接着守码头的兵士也笑起来。“不顺眼是吧,我现在看你也不顺眼,兄弟们把他给我好好搜一搜。”
长彦话落,长彦身后的几人一拥而上,把那个兵士摁住,把他衣服都扒拉光,亵裤都给他扒了一半,要不是李孝武听了李戈的话,茜儿是个女孩子,把亵裤留下。李孝武把李戈的话告诉长彦,长彦忙让那些动手的人手下留情,把亵裤留下。
长彦说:“你小子敢无故搜查我们国公府的舆车,打我们国公府的脸,欺负我们国公府是吧。是以为英国公走了,国公府没人了,就好欺负是吧。把你狗耳朵竖起来听好了,爷不在,我家女公子还在呢,我们这些萧家的家生子还在呢,谁敢欺负国公府,欺负我家女公子,我们就把他的脸给扒了。把他嘴巴扒开,好好搜搜看藏没藏东西。”
守码头的兵士看长彦要下狠手,忙上前陪笑说:“这位小哥误会误会,方才码头上出了事,乱了起来,很多人跑离码头,连船只也不敢在码头停靠,说是有鬼怪与道士斗法,那道士败走了。他也是怕出事,才拦了国公府的舆车检查。如今他也得了教训,还请几位手下留情啊!这事情若闹大了,郡主也不好交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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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彦与长歌对视,长歌往李孝武那瞥了瞥,长彦明白长歌的意思,便看向李孝武,李孝武不经意之间点了头。长彦想正事要紧,这小子以后有的时间收拾。长彦说道:“以后机灵点,无凭无据国公府不是你能招惹的,别让人当傻瓜使。放了他吧。”
那被打扒了衣服的兵士很不服气,得了自由想再次冲上去,那站出来与长彦说话的,眼疾手快拉住他说:“别惹事了,你刚来不知道,国公府的男仆家丁就是马蜂窝,你今天敢与他们任何一人动手,打了他们中的一个,明日国公府里的婆子媳妇就能一窝蜂找上你,把你废了。那些婆子媳妇下手可黑,专挑男人命根子下手。国公府的仆人三代都是萧家家生子,婆子媳妇都是练武的,跟着护国公、镇国公剿过匪,对抗过西弥军的。”
那兵士听了不自觉的夹紧了腿,那些婆子媳妇这么狠的吗?说:“那些婆子媳妇这么无法无天的吗?这是上京。”
那人翻了个白眼说:“男仆、家丁是哪些婆子媳妇的孙子、儿子,你打了人的孙子、儿子,她们打你。她们只会打疼你,打废你,不会打死你。也不会动兵刃,报官无用。”
兵士拾起扔在地上的衣服,衣服是强行扒下的,已经被弄坏,穿不了了。兵士冲着舆车离开的方向呸了一下。
离开码头走远后,长彦问李孝武说:“要接的人没来吗?还是你让他们先离开码头,然后另约地方上车。”
李孝武说:“人已经接到了,他们就在舆车里。其他的事,回去再说。”
李孝武驾着舆车直接进入国公府院子,舆车停在国公府二门处,萧陆领着春夏秋冬日月过来,见到李孝武便急不可待的说:“接回来了?路上没出什么问题吧。”
李孝武说:“接回来了,进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