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爵现在就把宫里的事务交给各位,往年守岁宫宴各宫的主子是怎么安排的,今年还怎么安排。
小主,
醉红尘负责宫宴上的吃食、饮品,装饰、布置……”
时茜交代完所有事情,又单独找了徐福说话,让徐福把宫宴的场地清理出来,在宫宴开始前那里会封闭不开放了…
时茜走了以后,几个来旁听的各宫嬷嬷都围着皇后、太后宫里的掌事嬷嬷说话,其中不乏想挑事的,如惠妃宫中的嬷嬷。
惠妃宫中的嬷嬷说完,并没有人附和,因为她们都记得时茜最后说的那句话,出了事,她贞瑾伯爵有爷爷顶雷,你们有什么?
来旁听的各宫嫔妃的嬷嬷心里其实都有不满,因为她们都没得怀表,于是她们回去跟她们的主子说了此事,她们的主子又窜戳自己的女儿去皇帝、太后跟前说。
导致时茜舆车刚离开宫门不久又被御林军追上叫进宫去了。
看到这幕的靖王、秦琼当即假公济私进宫觐见皇帝。
时茜乘坐舆车返回皇宫,在宫门处时茜让夏禾在舆车里等候,这次让映日跟着侍候。
御林军这时告知时茜,皇帝急着要见伯爵,所以伯爵舆车可直接到勤政殿外。
时茜到达勤政殿殿外时,听到靖王、秦琼唤自己的声音,就停在台阶上看着靖王、秦琼使轻功飞了过来。
时茜说道:“靖王爷、秦琼,你们跑这么跑,是出什么事了吗?”
靖王说道:“无事,那些农户入城采买了东西,已经在陆陆续续离开了,本王知父皇心中担心记挂,所以特意进宫禀告此事,好让父皇他安心。”
时茜说道:“靖王爷、秦琼辛苦了,一会若有时间去醉红尘那坐坐,我那有套好茶具和好茶。”
靖王笑着应好,随后问道:“贞瑾,你又是为了何事去见父皇?”
时茜说道:“不是贞瑾要见圣上,是圣上召见贞瑾。”
秦琼便说道:“既如此,一起进去吧。”
皇帝看到三人一起进入大殿便问道:“你们仨怎么一起过来了?”
靖王与秦琼便回俩人是来向皇帝禀告雇农入城一事的,在殿外遇到了贞瑾就一起进来了。
时茜说道:“正事要紧,圣上,与靖王、秦小将军先说正事,贞瑾去殿外回避。
等正事谈完,圣上再宣贞瑾。”
皇帝说道:“贞瑾不必回避,这事贞瑾你也知晓吧。
镇国公雇了好些人去种地,这些天都放出来,算一算有上万人。
都是一些青壮男子,闹出不小动静,朕还以为是山匪化妆潜入上京城内要作乱呢。”
时茜忙说道:“这是贞瑾先前从未听爷爷提起,事先并不知情。
直到爷爷将盐引及圣旨交给贞瑾时,贞瑾才知晓此事。
贞瑾得知此事后,理应即刻进宫向圣上请罪才是……”
皇帝说道:“是朕免你再入宫陈情的,镇国公已交代清楚,贞瑾就不必再入宫了。”
皇帝说完便令靖王、秦琼禀报雇农的事。
靖王、秦琼说了雇农们入城后都买了什么、做了什么?
出城后又是往哪里去的,这些雇农出城后,靖王、秦琼派人跟了一段,看着雇农们进村后又观察了一两天他们派出的人才返回。
皇帝听着靖王、秦琼的回话,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时茜说道:“贞瑾可莫要多心。”
时茜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忙说道:“贞瑾不会多心,贞瑾觉得圣上如此安排很有必要。
爷爷雇他们种地是真,但爷爷不见得认识他们每一个人,万一真混入了不怀好意之人,不但上京城中人有危险,这些雇农一样会有危险。
如今圣上这样安排,人人都安全了,是再好不过的安排。”
皇帝大笑说道:“贞瑾这心胸不输男子,不愧是越王的后人,有越王当年的风采,若贞瑾是个男儿身,萧家会再次封王。”
时茜说道:“那贞瑾庆幸自己是女儿身。”
皇帝说道:“贞瑾不想封王吗?”
时茜说道:“不想,贞瑾觉得现在这样最好。
有俸禄拿,还不用上朝。
贞瑾要是个男儿身,恐怕就没这好事了吧。
做女子好处多了,有事时大可喊男子汉大丈夫上啊,小女子先撤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