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茜见状,再次对青城派掌门施展魔音符箓,冷笑道:“真是遗憾,没能把你气死,你居然还能开口说话。”
青城派掌门一再被刺激,再也按捺不住,脱口而出:“贞瑾伯爵,老夫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这般咄咄逼人,恶语相向。”
时茜一脸无辜道:“金掌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爵说什么了?”
青城派掌门:“你~……”
徐福连忙打圆场道:“金掌门,切不可对郡主贞瑾伯爵无礼。爵爷所言极是,这金掌门定是犯病了,现在都胡言乱语了,金掌门你还是先回去歇着吧。”
时茜霍然起身,朗声道:“本爵今日着实没了心情给人做那血型检测,罢了,回吧。”言罢,时茜抬脚便走,徐福和映日赶忙上前,拦住了欲要与时茜理论的青城派掌门。
时茜没走多远,映日便如影随形般跟了上来,映日趋近后,轻声唤道:“女公子。”
时茜道:“映日,有何事等回到妙云轩再详谈。”
……
妙云轩中,映日将时茜走后徐福劝青城派掌门的话一五一十说与时茜听,时茜听罢,轻笑道:“那青城派掌门听了徐公公的话,就这般被劝回去了。”
映日:“映日瞧那金掌门脸色仍是一脸的愤愤不平,不过,徐公公告知他,女公子身后乃是圣上和太爷镇国公的英灵,他这才甩袖而去,回了天巧楼。映日看他那拂袖离开的模样,可不像是身患疾病之人。”
时茜:“可他确实有病。”
夏禾:“女公子所言极是,他若没病,怎会对女公子说出那般胡言乱语,女公子你不过是一片好心,见他脸色不佳,劝他先回去歇息,待身体好些了再做那血型检测,他却如疯魔了一般,说女公子你对他咄咄逼人,恶语相向,依夏禾看,他怕是从未见识过何为口出恶言。”
时茜道:“罢了,咱们无需与他一般见识。映日,想必不多时,金掌柜那双儿女便会寻到你,与你好言好语,让你在我面前为金掌门美言几句,届时你应下便是,切不可应得太过爽快,还有,你且附耳过来听我说。”映日依言将耳朵凑到时茜嘴边,听时茜低语,三五分钟过去,映日直起身,时茜道:“映日,我说的话,你可听清听明白了?”映日点头如捣蒜,道:“女公子,映日听清楚了,也记住了。你放心,映日保证会一字不漏地转达给金掌柜那双儿女。”
……
次日,正如时茜所说的那样,青城派掌门的那双流落在外的儿女主动找到了映日,并与映日攀谈起来。他们希望映日能在时茜面前替青城派掌门美言几句,说服时茜同意为青城派掌门和他们自己进行血型检测。然而,映日并没有轻易答应他们的请求。
映日装作在不经意间提及时茜曾向她透露的一些事,映日才说了几句,便懊恼地皱起了眉,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赶忙闭上嘴,转身欲走。那听了一半的兄妹俩,眼皮像是被人猛抽了一下,跳得异常厉害,他们急忙拦住映日,苦苦哀求映日将所知之事全盘托出,莫要让他们继续被蒙在鼓里。
映日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你们别拉拉扯扯的,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另寻一处僻静之地再谈。不过,我这可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才把这事告诉你们的,你们知道后可不能把我给卖了。若是有人找我求证此事,我是绝不会承认的。”言罢,映日与那兄妹俩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将时茜告诉她的那些真相,犹如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儿地告知给了那对同父异母的兄妹。当他们听到时茜所言的实情后,脸色瞬间变得比白纸还要苍白。原来,他们一直天真地以为,只需献出一些血液,就能治愈青城派掌门的疾病,可事实却犹如一盆冰水,将他们从头浇到脚,冷得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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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要想让青城派掌门的病彻底痊愈,竟然要以他们的生命作为代价——从他们身上割取健康的器官,移植到青城派掌门的体内。这个消息恰似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劈在他们的心头,让两人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