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侍郎的学问固然好,可我家女公子萧提刑的学问也不差,一个过目不忘的本领,就能让许多人望尘莫及。
如今那些文人墨客们竞相追捧的《中华诗集》,可就是我家女公子随口背诵出来的。自从这本《中华诗集》出版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任何一本诗集敢于和它相媲美、一较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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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嘛,萧提刑知道人身上到底有多少块骨头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萧提刑读了那么多别人都不曾读过的书籍,知晓那么多别人都不知道的事情,这不是很正常吗……”
时茜被映日突如其来的这一番言论给弄得愣住了好几分钟,等时茜回过神来,赶忙道:“映日,别再说了。要是被别人听见,要笑话了。”
映日却是高高地抬起了下巴,道:“我倒要看看谁敢笑话。”
“映日说得好,她说的全都是大实话。如果真有人胆敢笑话,那就是跟本王过不去。”福王忽然大声说道,说完便转头看向一旁的辰王,问道:“三皇弟,你觉得呢?”
辰王回答道:“大皇兄所言极是,如果真有人敢笑话贞瑾,那也是跟本王过不去。
而且,本王的病,还是贞瑾——也就是萧提刑治好的呢。”
福王和辰王开口说话后,其他人这才惊觉阵法游戏中又来了两位大人物,百姓们如潮水纷纷起身,行跪拜礼,福王朗声道:“都免礼起身吧!继续做事,本王与三皇弟只是过来看看有何可帮忙之处,切不可因此耽搁了你们做事。”
百姓们听了福王的话,谢恩起身后都忙埋头专注于自己的事务。见此情景,时茜心中不禁感叹,在皇权的威压之下,百姓们温顺听话如同羔羊。
时茜迈步上前,拱手施礼,恭声道:“福王殿下,辰王殿下,两位大驾光临提点刑狱司,所为何事?”
福王叹息一声,道:“父皇责令本王思过,故而如今我无需上朝,也无需去衙门点卯,倒也落得个无官一身轻。今日清晨,本王寻思着,再过些时日,本王便要前往封地了,何不趁此时闲暇,走访走访亲戚,增进增进感情。
本王掐指一算,唯有三皇弟那儿需去走动走动,于是本王便前往醉红尘三皇弟所居的福寿阁,孰料三皇弟只顾埋头看书,无暇理会本王,将本王孤零零地晾在一旁,足有一个多时辰。
一个多时辰后,本王总算等到三皇弟放下书本,可他却告知本王他要出门,于是本王只好跟随他而来。”
时茜听闻福王所言,美眸流转,视线缓缓落在辰王身上,辰王嘴角轻扬,流露出一抹如春风般温柔的笑意,轻声道:“贞瑾,我与大皇兄首次踏入这游戏阵法,不知你可否带我们四处逛逛。”
福王附和道:“三皇弟此提议甚妙,贞瑾妹妹,你就领我们去转转吧。”言罢,稍作停顿,又好奇地问道:“贞瑾妹妹,我们身上所着之物究竟是何物?竟感觉如同昆仑老祖做手术时所穿的衣裳一般。还有,本王这手上附着的这层东西又是什么?”
时茜轻声答道:“这衣裳和手上附着之物,确实与昆仑老祖做手术时所穿相同,皆是防护之措,以防直接接触。”
辰王面露疑惑,追问道:“贞瑾,那些为何会自行移动?”时茜顺着辰王的目光望去,只见那场景仿若现代流水线一般,将打了编号的尸骨源源不断地送至百姓面前,而百姓则端坐于位,精心挑选着相同编号的尸骨。
时茜解释道:“只因有人在提供动力。辰王殿下,我们去那边瞧瞧,便可知晓。”
福王抬头望了一眼,道:“动力车间。”时茜轻点螓首。辰王不解地问:“贞瑾,为何不见其门?”
时茜答道:“动力车间与其他游戏区域有所不同,内里之人或许会有些衣冠不整,故而门扉紧闭。只需拉动这边的绳子,里面的铃铛便会作响,里面的人知晓有人前来,自会整理衣冠后再前来应门。”时茜言罢,轻轻拉动绳子,一刻钟后,简阳探出脑袋应门,当他看清敲门之人后,赶忙快步走出,站定施礼,福王道:“本王若未记错,你可是凤侍郎的侍卫,名为简……”
简阳:“简阳拜见福王殿下。”
福王:“对,正是简阳。”
时茜道:“福王爷,这动力车间皆是男子,贞瑾与其他女捕快不便管理,凤侍郎体恤照顾,便主动提出接管动力车间。”
福王:“那凤侍郎此刻是否在里面。”
简阳道:“公子他不知是两位王爷和萧提刑大驾光临,便遣小的前来应门。”
福王、辰王、时茜三人踏入动力车间,里面的百姓皆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进来的三人,凤显霖看清进来的人赶忙迎上前去道:“福王爷、辰王爷、萧提刑。”
百姓一听进来的人中有两位王爷,都情不自禁地停下了蹬车的动作,福王见状,忙不迭地说道:“不要停下,你们若停下了,外头岂不是就停滞不前了。”
言罢,转头与辰王道:“这与醉红尘的自行车如出一辙,却又大相径庭。那醉红尘的自行车,一蹬便如离弦之箭向前疾驰,此处却如被定身咒所困,滞留原地纹丝不动。三皇弟,你可曾玩过自行车?”
辰王摇了摇头道:“从未玩过。”
福王道:“那自行车趣味十足。不仅是在醉红尘里可以玩,还能租借至醉红尘外头玩,还有能倒着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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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弟你从前身体欠佳,无法体验其中乐趣。如今病已痊愈,你理应尝试一番,与骑马的感觉截然不同。”
福王言罢,转头与时茜言道:“贞瑾妹妹,本王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