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林有有竟然也跟来了，虽然看上去许幻山并不是很情愿带着她，但是顾佳见到二人拉拉扯扯的样子，还是被气笑了。

此时此刻，顾佳才看清楚许幻山这个人，也很清楚林有有跟着来的目的，无非就是向自己示威，让自己明白她比自己年轻，比自己漂亮，炫耀她赢了。

当然，林有有也是在提醒顾佳，提醒她已经人老珠黄，半老徐娘，告诉顾佳许幻山离开他生活会更好。

这一幕刘芳作为局外人都看不下去了，觉得许幻山太渣，顾佳也深深地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和感情，真的是白白浪费了，这个男人也毫无留恋之处了。

虽说这应该是林有有非要跟着来的，但是许幻山带她来，就是把事做绝了，所以顾佳无视林有有，直接对许幻山说道：

“既然来了那就看看协议，没问题的话，抓紧把字签了吧，一会民政局就开门了。”

见自己被无视，林有有多少有些脸色难堪，她本来是来示威的，觉得顾佳看到自己跟定会失态。

这也就打破了顾佳在许幻山心中的强大完美影像，而林有有自己就是那个胜利者。

许幻山清楚自己已经骑虎难下，尤其是从林有有那里得知，顾佳手里有他出轨的证据，所以硬着头皮点头道：

“好，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儿子，就按你说的办吧，协议我就不看了！”

闻言，刘芳拿出两分协议，一份递给许幻山，一份递给顾佳：“佳姐，这就是我跟据你的要求拟订的离婚协议，如果没有其他改动的话，你们签字以后就能生效了。”

“嗯，没什么需要改的了。”

顾佳随手接过来，看也没看许幻山就翻到最后一页签了字。

许幻山犹豫片刻，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拿起笔签字，他知道顾佳既然没让自己净身出户，就不会在协议上搞小动作。

林有有也没有在这件事上闹，因为她很清楚，一但顾佳不顾及许子言，不顾及与许幻山多年的夫妻情谊，选择走正规的法律程序，不光现在的拿不到，还要把之前许幻山花在她身上的钱吐出来。

见许幻山签完字，顾佳示意刘芳收好协议，之后丢下一句民政局见，就起身直接离开咖啡厅，走向大门口等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