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如梦方醒,把目光从少妇脸上挪开,正如孙延召所说,女子衣着与方才的吴海之一般无二。
有人说道:“他不是被烧死了!”
“这山上应是有某种机关暗道,”孙延召说道,“想必她也是从那上来的。”
“想不到吧,最深处还有个专门运酒的钢索,那洞我刚好可以钻过,”柳芙蓉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虽穿着厚厚的皮毛,可胸前那傲人的存在仍展示在众人的眼前,口中讥笑道:“跟你们住了那么久,也没见你们这般瞧过我,看两眼就得了,真是一帮没出息的。”
王鹏嘴上不饶人,哪容得她放肆,道:“俺道是谁,你如今穿的多了有什么好看的,在清池城,你光着身子从房顶逃命,俺可是瞧的清楚,真白啊。白里透着红……”
“闭上你的狗嘴,”柳芙蓉愠怒道。当日自己的丑态被这男人瞧在眼里,恼羞成怒,眼中杀意更甚。
可突然,她好像明白了什么,眼睛一弯露出了笑容,望向孙延召笑道:“原来如此,这般倒也说的通了,原来当日都是你做的局,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有这般算计。我该叫你孙延召,还是独腿地仙?”
王鹏不解道:“柳芙蓉,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问你身边的好兄弟不就知道了。”柳芙蓉笑道,“想不到连我都被算计了。”
孙延召摇了摇头:“柳花官此言差矣,当日我要对付的是那帮人,是你自己跳入局中,可不能怪我。从头到尾,只是你想杀我罢了。”
柳芙蓉冷哼一声,却也无法反驳,她后来也曾细想过,当日自己来了一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以为是黄雀胜券在握,可哪知从头到尾都是陷阱。
孙延召接着说道:“柳花官,今日既然说到这了,我倒是也有两个问题想要请教。”
柳芙蓉轻挑眼角,道:“想问就问了,也让你死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