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场有何不对?这些食民粟、用民财的败类个个都该死,可是偏偏有些恶心人、恶心事儿牵着、搅和着、庇护者,以至于错了不担责,作恶不违法,受苦受难、承担后果的总是老百姓,他们稍有反抗便是死罪难饶,这是何道理?我只是替他们难过!”
“你这话题太沉重!喝酒、喝酒,至于我怎么知道的,商人么?消息灵敏才能更好地做生意啊!”
“你不当官真是屈才了!”
“整天阴谋算计、如履薄冰的活着累不累呀,像我这样当一个富家翁有什么不好?”
“难道你没想过,若无权力支撑,财富便是无根之水不能长久么?”
张子长听后笑而不语,仿佛早已智计在胸,独自斟满一杯热酒,一饮而尽道:“我也不瞒你,不过你得替我保密!只要你们将这批粮食征调,某立刻派人到长安上疏朝廷,说鉴于定州贼乱,百姓食不果腹、四处流落,某家自愿捐赠一批粮食救民于水火!”
“你这不是害人吗?那朝廷岂会放过我们!”
“本公子保你们无事!那些朝廷大佬都不是吃素的,何轻何重岂会分辨不出?再说秦家军功够多了,军中更是门生故吏遍布,须知过犹不及呀!放心吧,他顶多被削去军功,此战后失去带兵机会,回到长安做回勋贵公子,不用在出生入死,对他自己和家族来讲反而都是好事,不用担心!而家父会因为这批粮食荣获爵位,这样一来不就保障了!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你个杀人诛心、满腹阴谋诡计的阴险之徒!”
“不仗义!我是在救他们,你反而如此评价我,好心当成驴肝肺,伤心、好伤心啊!”
“说破天,也是小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