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过时间,松了口气,抬眸又和秦宴风的视线对上。
光线很暗,但仍看清了那双眼底溢满的温柔。
她要起身,秦宴风不让。
于是脾气上来,“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秦宴风轻声道,“怕你走了,又把我忘在这里,下次见面,不知道又是什么时候。”
这看似平静却又委屈的语气.....
明明放狠话的人是他。
“我这次确实不会在国内停留很久,”沈满知想起他那天晚上的话,又原封不动还给他,语气放低,“我也没有要求你一直等我。”
秦宴风听出她话里有挖苦的意味儿,下午她也提到了。
他捏了捏细腰,勾着散漫的笑,“我表白的话你是一句不听,那晚的气话倒是记得清清楚楚。”
沈满知挑眉,“不承认了?”
“承认,”他纵容地点头,“那是气话,我反悔了。”
“总是反悔,你哪句话我能信?”
他有问必答,“说不馋你身子后悔了,说那些难听的话也反悔了,其余的,你都可以信。”
“……”
沈满知没见过他这么赖皮的人,气得撇开视线,抿唇不语。
秦宴风眉目舒展,还是那句话,大丈夫能屈能伸,在老婆面前要什么面子,要哄老婆开心才对。
他声音低哑,“和我约会的第二天,在寒露寺你回答我的那几个问题,还记得吗?”
沈满知突然怔住,抬眸看向他。
在寒露寺那天,秦宴风的最后一个问题,问她几次三番回来找他,是不是为了母亲的旧案要调查秦家,所以才故意接近他?
旧案牵扯秦家,而她势必会调查彻底,只有和秦宴风撇清感情上的关系,说自己是利用他,他在秦家才不会受到怀疑和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