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现在，只是一个，连我这道法则虚影，都无法抹灭的蝼蚁......而我，不只是诸天万界共认的无上人皇，更是......当今人族之中，唯一的，仙人境！”

“你......又凭什么，跟我斗？”

“你给我闭嘴！”红袍女子忽地仰头怒喝一声。

“苏白，别听他的话，这该死的家伙，一有机会，就忍不住作出攻心之举......你切不可，上了他的当！”

闻言。

苏白无言的，抬起了，那一双死寂的眸子。

“我的心，已经死了......”

“他，无法影响我......”

“之所以出剑，只是觉得，碍眼罢了......”

清冷的声音传开。

下一刻。

方才斩向欧阳允的剑芒忽地爆开，从中乍现出了，万千的因果血线，以及......那两道，难以描摹的......黑白之光！

“哈哈哈，苏白，你当真是不死心，我就告诉你吧，我是问心法则，是存在于你心境之中的问心法则！”

“你就别费力气了，你是杀不了我的，要想我这道虚影抹灭......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陨落！”

“只有你死了，我才会死！”

“你只要活着......那我，便会一直存活，永远，无法磨灭！”

咔—咔！

就在欧阳允冷笑之际，一连数道裂纹，忽地自他这道身影之上浮现！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身躯之上，便已在刹那之间，如蛛网弥布一般的，遍布了......整个身躯！

“这......这，怎么可能，我......我乃是问心法则凝聚的身躯，怎么会，怎么会......在你的剑下，崩碎......”

“这不可能，不可能，你没有死......我怎么会......湮灭......”

“不......不，不，我不信......我不信......”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