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他了？”

林逸点点头。

原来刚出地牢时，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混乱的景象，而一旁的黑巷子，反而有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竟抓住一只达玛茹子体，往一个瓶子里塞。

林逸一眼就觉得这家伙不是好人，直接从背后按住脑袋，搜魂。

当林逸走出巷子时，巷子的角落里，只留下一个双眼无神，口流涎水、胡言胡语的“傻子”。

结合那人的记忆，林逸什么都明白了。

瓷人压根不是柳欣欣，而是金凌天，柳欣欣只是金凌天拿到外面替自己吸引“火力”的。

瓷人的故事是被改写的，所谓富商，实际是王府，在结合初见金凌天时他在花船上吟诵的诗句，已经可以确定，金凌天女子加上瓷人的双重身份。

至于小院那具尸体，是真正的柳欣欣，因为金凌天比较消瘦，身形也与柳欣欣相似，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出来。

“我知道你对方澈有意，但你为什么要剥了柳欣欣的人皮，让之前烧制你的瓷人师傅过来为你换皮？”这也是林逸没有想通的。

金凌天惨然一笑，缓缓开口：“身为女儿身，却每日扮成男子，稍微做的不对，我就要迎接武王妃无尽的责罚，你知道不断碎裂重组的痛苦，我经历了多少吗？”

“但后来，我遇见小澈。”金凌天像是回忆起什么美好的时光一般，开口道：“小时候，我受到的唯一关心，来自小澈，之前在花船上，我其实已经打算放弃生命了，小澈又出现了，可我没法坦明自己的身份，我不敢，我怕小澈知道真相后，会把我当成异类。”

“你知道吗？小澈看向柳欣欣的时候眼里有光，所有只有变成柳欣欣，我才能留在小澈身边，我......”

金凌天此时就像一个为爱疯狂的家伙。

林逸无奈地摇了摇头，打破了金凌天的幻想：“方澈一直知道你女儿身的身份。”

“什么！”

“作为方缘的徒弟，你是男是女他会分不清？况且，方澈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