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梓健的确是京城人士,三十年前他母亲吴桂芳未婚而有孕,还不肯供出奸夫,险些被乡邻和其父母沉塘。”
“只是后头绑着她到了塘边,装着她的笼子竟然破了。”
“那些乡邻认为或许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怜悯她腹中的孩儿,才会发生如此巧合。”
“最后便留下吴桂芳一条命,只是也将她赶出了村子,让她独自一人去附近的荒山生活。”
“且不准许她再回村丢村中人的脸面,后头他们村的人,就再也没见过吴桂芳。”
“对吴桂芳是否平安生产,是死是活,都一无所知。”
容枝枝道:“这么说的话,除了吴梓健的母亲吴桂芳,没人知道吴梓健长什么样子?”
乘风:“不错!但是很不巧,我们探查到十五年前,吴桂芳因为一场意外,眼睛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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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枝枝愣了。
见她一脸意外,乘风道:“那名劫匪落下山崖,是六年前的事。”
“所以即便此人就是劫匪,吴桂芳的眼睛,与他应当也没什么关系。”
但容枝枝听出了其中的关窍:“可是,因为从前没有其他的人见过吴梓健,所以的确是有李代桃僵的可能?”
乘风:“对!更巧合的是:吴桂芳母子独自生活了二十七年的那座荒山,刚好就是那名劫匪和顾家姑娘当初落崖的地方!”
容枝枝眸光一凛。
若如此,虽是没有什么切切实实的证据,可吴梓健的身份,几乎是十拿九稳了。
容枝枝问道:“你方才说,他们母子在山里只生活了二十七年,那就是说,三年前他们就搬出荒山了?”
乘风:“对!因为吴桂芳虽然才四十六岁,可因为独自在山中扶养了孩子多年,遇见过不少危险,身体不怎么好了。”
“可住在山里,求医很是不方便,吴梓健担心老母亲,便带着她搬出来了。”
“只是吴桂芳从前的村子,自然是不欢迎他们的,他们换了一处地方。”
“靠着吴梓健砍柴打猎的银两,租了一处又破又小的宅子,母子两个一起住在那里,吴梓健偶然一次出门,与公主相遇了。”
容枝枝诧异地问道:“可先前吴梓健在林家,说他整日里忙着读书……”
乘风:“是,吴桂芳希望吴梓健多读读书,做个有出息的人,而非是整日里与那些柴火、皮毛为伍。”
“他存下一些银两后,倒也认真地念了几年书。”
“所以属下说,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因为他如果不是真的吴梓健,他对吴桂芳这样孝顺做什么?”
“便就是要借吴梓健的身份行事、脱身,那应付一些吴桂芳便是了,何须如此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