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给相爷惹祸了?
怀着一种忐忑的心情,王元林与身边同行的人,慢慢地走到了沈砚书跟前:“见过恩相,见过县主!”
乘风这会儿也正是害怕呢。
因为王元林这个害人精,方才还说了,相爷用的那一条计策成事儿,是自己告诉他的。
乘风觉得,相爷这会儿怕是撕了自己嘴的心都有了。
便忙是开口道:“王大人,做人可不能像你这样啊,你这么要面子,非要把恩相的婚事,记一功在你身上,难道你不会心虚吗?”
说着,他就是一阵挤眉弄眼,暗示王元林识相点,立刻走上一条正确的道路。
王元林心思一转,明白了什么。
当即便一脸羞愧地对容枝枝道:“县主,是我太好面子了,这才胡说呢!”
“其实根本没有什么追妻策论,这也是我瞎编的。”
沈砚书脸色更是难看了。
因为他方才已经说了,策论是有的,只不过是为陛下准备的!
王元林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我们相爷可是个实在人,与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决计没有使用什么上不了台面的计策。”
沈砚书听得额角的青筋都快跳出来了。
这人几句话说下来,自己的嫌疑更大了不说,还特意说出计策是上不了台面的。
容枝枝也不说自己信不信,只是语气意味深长:“这样啊……”
短短三个字,叫首辅大人并他的门生和下属们,都十分紧张。
生怕容枝枝说出那她不嫁了的话。
好在就在这个时候,申鹤也在不远处瞧见了他们。
过来打了一个岔:“恩相,县主,王兄,成贤弟,你们都在啊!”
容枝枝的眼神瞧过去,便见着了跟在申鹤身侧的两名女子,一人是老熟人了,申雅。
另外一人,好似是吏部左侍郎的千金,也就是申鹤的未婚妻江琴。
两个姑娘也见了礼。
申鹤问道:“你们在聊什么呢,恩相您怎么了?脸色怎么这样难看?”
“莫不是哪个不长眼的惹您不高兴了?让学生来替您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