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赋听到这里,眼里浮现出受伤来:“枝……县主,我如今在你眼里,当真有如此不堪吗?”
容枝枝回头看他一眼,面无表情地实话实说道:“你在我眼里,比我眼下说的,还要更不堪一些。”
事实上,容枝枝觉得,世上所有难听的词汇,加起来都不够形容齐家人的恶心。
齐子赋脸一白,连眼眶都红了。
陈纤纤冷笑了一声,开口道:“南阳县主,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相爷近日里因为涉嫌贪污案被查了!”
“你是怕相爷那边出了问题,担心自己没有退路,这才过来接近齐公子吧?”
容枝枝都快听笑了,她再没有退路,也是太傅的嫡长女,且是县主。
便是不与沈砚书在一起,又真的恨嫁,父亲给自己寻个四五品官员的婆家,也是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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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需要齐子赋这一介白身,来当什么退路?
而陈纤纤还自以为了解容枝枝一样,接着道:“我心里明白得很,你嘴上说不稀罕齐公子,其实不过就是你以退为进的手段罢了!”
“你就是故意在他面前路过,让他惦念你。再以一副不屑的姿态,激起齐公子的胜负欲,叫他对你更加放不下。”
“这种后宅妇人的阴私手段,我了如指掌。”
“可县主,我告诉你,只要我陈纤纤活着一天,便断然不会让你奸计得逞!”
齐子赋听到这里,眼前反是一亮。
忙是问了容枝枝一句:“枝枝,她说的是真的吗?你……当真是故意的?”
容枝枝头都大了,只觉得与他们二人,在这里争论这些,分明就是将自己的身段放低。
无端侮辱自身。
她懒得理会齐子赋,只不耐地对陈纤纤道:“陈姑娘,相爷再如何落难,也远远胜过你的未婚夫。”
“你这样爱重齐公子,你好好看着他就是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