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走出门,便见沈砚书回来了,正打算来找她。
容枝枝问了他一句:“昨夜的事情,相爷已经知晓了?”
沈砚书:“嗯,枝枝打算如何做?”
容枝枝想了想,道:“我打算去告大理寺告他,但是我去了,世人恐怕会骂我无情无义,连自己的至亲手足都不肯原谅。”
“若是那样的话,我的名声或许会比眼下更差。”
“为了沈家的日后的名声,相爷可以重新考虑一下这桩婚事。”
只是,话虽然是如此平静地说着,容枝枝的心里却并不平静,与沈砚书走到这一步之后,她其实也不想与他就这么算了。
或许是在这个人身边,总是觉得太安心了。
也或许是祖母去世之后,他给予了她关心与温暖,叫她舍不得轻放。
总归,有些不舍。
沈砚书听罢,淡声道:“枝枝,看来你的记性,实在是不太好。本相不久前才与你说的话,你全忘了。”
容枝枝眨眨眼,回想了一下,大抵他说的,是从山崖回来的路上,他在马车上与自己讲的那番话。
若她被天下指认为恶,他也不惜与自己一起当恶人。
思绪到此,她心中云开雾散。
倒也有心思故意调侃一句:“那还不是因为知晓相爷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