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回忆了一下,也是道:“说来还真是!从顾姑娘您出事后,我们家公子慢慢的就只剩下几分才学,和对读书的上进心。”
“年纪轻轻就考中了科举殿试第四名,可是为人越发不成样子。”
“听说,我家姑娘大婚的时候,陛下都是一副想不到二公子竟变化如此之大的模样。”
“此事都成了京中笑谈呢!”
容枝枝:“可见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真是有道理的。”
“我们将来,若是有了孩子,一定得好好教导,叫其离糊涂之人远一些。”
话里话外,丝毫没有半点要原谅容世泽的意思,只是仿佛一个局外人一样,认真地吸取了容世泽的事情给她的教训。
顾南栀叹气:“若我出事的那年,世泽已经十八二十岁了,想法都已经成熟,或许还能好一些。”
“可那会儿他才十岁出头,就跟着王氏混在一处,唉……”
容枝枝道:“命运既然如此安排,便有它的道理,倒也不必耿耿于怀,也许在容家,除了祖母,我与其他人本就是没缘份的。”
顾南栀点点头,也没半点劝容枝枝原谅容世泽的意思。
这些年为这份姐弟之情吃苦的人是容枝枝,她自己受了委屈,任何人也不应当替她原谅。
朝夕倒是又与顾南栀说了些好事:“虽然我们家姑娘与容家没什么缘份,但是与慕容家的缘份,却是不浅……”
接着,她就将江氏一家的好,都与顾南栀说了。
末了还道:“说起来,那慕容家的五个公子,个个都十分俊美,顾姑娘您如今左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