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说完,无奈的叹口气,“九月湖开放之后,每年都有人偷偷跑进来夜爬。光是派出所登记在案的就有六十几件,只靠罚款和批评教育没用啊!”
他说的是,江阳以前在榕城的时候略有耳闻,作为当地人的高金洋、曾高杰则深有体会。
“妈的,我念书的时候就听说九月作为福市最大的国家自然生态保护园区,很快会对外开放。结果等啊等的,好不容易开了,我却已经在上班。”
“忙忙碌碌的没有时间玩,没想到第一次进来竟然是因为办案。”
高金洋吐槽。
“前阵子也不知道流行的什么风,非要组团夜爬,真的是不要命!知道月牙山是什么地儿吗?海拔2100米,总共九道弯,过了第五道弯垂直角度就接近九十度的那种。”
“白天都得由工作人员看着挂绳索爬,特么晚上黑灯瞎火的是真敢啊!这不纯纯找死吗?”
不仅是高金洋,其他人在看过相关资料后也是同样的想法。
这俩是夜爬不深摔死的。
众人边走边说,只有江阳保持沉默没有吭声。
到了尸体摔落的地点,强光照着的地方全是鲜红的血迹,红红白白之间隐约还夹杂了一点黄色的脑浆。
习以为常的几人面不改色的靠近。
江阳在两具尸体之间的来回走动,用步子丈量距离。
“唉,说多少回了,不要夜爬非不听,现在好了,死了俩人该得到教训了吧?”
曾高杰蹲下身,打着手电筒仔细观察。
民警唉声叹气。
“人都死了有什么用。明明大门都锁了,我们分管派出所的每天都要过来转一次。园区内的保安每隔二十分钟分组巡逻一轮,没想到还是被这群年轻人混进来。”
“到底怎么办到的,真的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