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都说了不打不相识嘛,以后大家就都是朋友了,不过有件事,我不吐不快。”
郭千里喝的有点上头,嘴一没把门的就要把外相企图劫掠文星星等人的事说出来。
慕知白一听要坏,赶紧开始打岔,可没想到郭千里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根本没把慕知白的提醒当回事。
“你父亲,外相大人,在鸿胪馆外差人企图劫掠我们几位女士,幸好被苾纳人无意间破坏,这件事外相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郭千里这话一出口,所有人的酒都醒了。
“有这种事!”祁连胜雪有点生气了。
孟疏皱着眉说道:“我自幼离家,对家里的事不太清楚,和父兄的感情也很一般,可我印象中的父亲绝对干不出这种事,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祁连胜雪也反应过来,外相这个人可谓八面玲珑,怎么会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事,几个女修士值得他这么冒险么?
“我们在津城从没有得罪什么人,就在鸿胪馆外发生的事,当时你父亲就在那里,文星星她们也不是易于之辈,除了你父亲手下的高手,还能有别人么,更何况帮助我们的那几个苾纳人在我们离开后就遇害了,那可是鸿胪馆里,谁能做得到。”
“郭兄放心,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们个交代,尽然你肯当面和我说,我就不能让你失望。只是我觉得这一切太清晰了。”
“什么清晰?”
“证据链太清晰了,苾纳人的死把原本还模糊的事变成了铁案,我父亲真的要做会这么大意么?”
“这~”别说郭千里,整个白玉州小队的人都没有这么想过,是啊,苾纳人的死把所有模棱两可的事定了性。
可如果不是外相做的,那么就一定有人栽赃他,这个人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