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阴云笼罩的上河县,这一波却也算是苦中作乐了。
英儿看着宋成,道:“没想到姑爷还挺孩子气的。”
宋成沉浸在成婚的喜庆中,脸上还挂着笑。
他道了声“醉了醉了”,便往侧屋而去。
昨天虽然他和童娘子说了今日不和她睡,但毕竟是名义夫妻,如今人既去了,那他也没必要非要钻到主屋去挤大小姐的床。
英儿看着他背影,俏脸显出几分复杂,忽地一咬贝齿,然后轻轻咳嗽了声。
宋成停下,回头道:“英儿,感冒了?回头让童娘子给你配副药。”
英儿指了指主屋,冷冷道:“去那儿。”
宋成想了想,点点头,道:“行,我赘婿嘛,听你们安排。”
英儿欲言又止,抿着嘴唇。
仪式还是得走完的。
宋成来到主屋门前,轻轻敲门,待到内里传出声“进来”,他才走了进去,却见安晨鱼娇艳无比地坐在塌上。
冰肌玉骨,雪肤花貌,那一身冷艳冰山的气质也已融化,好似万年永冻、难以亲近的神峰终于等到了春日。
烛光因为开门风,而摇曳起来,带动那颀长成熟,裹着嫁衣的胴体在火光里不停扭动变幻。
雪白的肌肤上,流淌着烛火的微红,好似有流火静淌。
脖颈,脸颊,手臂,小足,俱是如此。
女人是水做的。
这一点,宋成在童娘子身上感受到了一点,可是...眼前的女子显然才更符合这句话。
他是个正常的健康的男人,虽然说好了只是名义夫妻,但眼前女人实在太有女人味儿,他有些口干舌燥,呼吸也快了起来。
安晨鱼静静看着他,忽地起身道:“小宋,你上榻,睡里面去。”
宋成呼吸加快,坐了过去。
安晨鱼起身,轻轻吹灭蜡烛。
蜡烛已灭,屋里变得极黑,那窗似是上了特殊油纸,而隔绝了一切外面的光,以至屋里伸手不见五指。
而这般的黑暗里,忽地传来门扉吱嘎的声响。
宋成心跳极快地钻入了新婚的被褥。
他喝多了,思绪也开始飘了。
当门扉再度关闭时,他感到一道香软如花、滑溜似鱼的胴体忽地钻了进来,温润的春水转瞬将他淹没。